蘇溪婉就站在她們背後,靜靜的盯著她們兩個,怎樣繪聲繪色的汙衊自己,俞說俞來勁。

大傢伙也聽得非常過癮,只是在回首見到正主就站在門前時,不約而合安謐下。也唯有王常慧和姜紅倆人還唱著雙簧,察覺到有些不正常,回首一看,蘇溪婉正站在背後盯著她們。

蘇安然心中得意的很,心想,八成是她給謝翎禹發的照片管用了,不然,今早,謝翎禹怎麼就沒有送這賤人呢?

呵呵,看你沒了金主庇護,你還怎麼囂張,老孃不整死你!

看著溪婉過來,蘇安然朝她走去,伸手想拉著她,卻被她躲了過去。蘇安然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一臉的受傷和委曲。

“溪婉,我和阿川要訂婚了,日子訂在了臘月二十七晚上,到時你鐵定要來。我倆的愛,需要你的祝福。”

蘇安然說得比唱的好聽,溪婉沒有回話,盯著蘇安然造作的模樣就感到反胃。

“抱歉,這份祝福,我還真送不上。倘若沒事的話,請讓一下,蘇總監。我粗手粗腳的,碰到了你這個金枝玉葉,有啥閃失我可擔責不起。”

“溪婉,你你真的要這樣麼?倘若這段婚姻非以犧牲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作為代價,我寧可不要。”

溪婉必須佩服蘇安然高超的演技,倘若她是個旁觀者,真的就要信她了。

“夠了,你和誰結婚,已然跟我無一點關係了。我只煩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眼下過得非常好。”

溪婉繞過蘇安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這麼使人反胃的女人,也只會在其它人臉前佯裝一臉沒有錯的的模樣。

“蘇溪婉,你夠了,不要得寸進尺。你覺得你自己是哪根大蔥,憑啥川少就要對你念念不忘。你這般的,即使倒追也沒人要,不要以為換了身貨,就真以為自己是豪門少奶奶,誰知道你背地裡幹了啥無法告人的勾當。”

這個辦公間裡,嘴巴最臭的,除去王常慧還能有誰,盯著她那張尖酸刻薄的臉就知道了。

無法告人的勾當麼?蘇溪婉神情從她身體上一掃,定格在她那塊腕錶上面。倏然起身,朝她走去。

“你你想幹嘛,我跟你說,這兒如此多人,你別想動我。”王常慧盯著蘇溪婉朝自己走過來,揣摩不透她想得是啥,滿眼的兇光讓她心中一陣發虛。

溪婉在她臉前站定,伸手一手叩住了她的手腕,高舉了起來。

“大傢伙看主要,最搶眼的是啥,這塊表,想來大傢伙應該不會不認識罷!上一期週刊封面的水晶腕錶,你的相好還真是下血本了,慧嫂,可我怎沒聽人說起,你有男友啊?以我們白領的財力,我認為,慧嫂應該買不起如此昂貴的腕錶罷?”

王常慧使勁書甩開溪婉的手,退後兩步很快將腕錶給藏了起來。她以為自己藏得非常好,沒有料到還是被她發覺了。

蘇溪婉話音一落,辦公間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她們一個月工資一萬塊都無,王常慧可出了名的剁手黨,別說存錢了,每月不花光用完決不罷休的人,怎可能買得起如此昂貴的腕錶。

不需要蘇溪婉多言,大傢伙很容易就有了各種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