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客氣了!”董山河稍稍收斂了一下,並遞上一根煙。

“小劉,小劉,去把咱們村的地圖拿來!”劉主任扯著大嗓門對著門外的小劉喊道。

不一會小劉就抱著一張地圖過來。

“小兄弟,不知道你想要選擇哪一塊地方?”劉主任把地圖攤開,對著身邊的董山河問道。

“劉主任,小兄弟可不敢當,我媽要是知道了,可會把我的腿給打斷。”經過董山河這麼一說,劉主任才發現原來這小夥子還認識自己。

‘我叫劉慶雲,不知道你母親叫?”劉慶雲遲疑的問道。

“我媽叫袁玉蘭。”董山河一邊看著地圖一邊說道。

“哦,原來是袁老師,我說是誰家的少爺呢?原來是一家人啊!”原來劉慶雲不光是董山河老媽的同學,他老婆也是小學的老師,和老媽也是幾十年的同事關系。

“我就託大叫你一聲大侄子!”靈氣笑呵呵的說道。

“劉劉客氣了,我本來就應該叫你叔。”花花轎子人人抬,董山河也不是不懂之人,至於一個姓董一個姓劉的”一家人”當時已經拋之腦後。

“既然是大侄子,你看上哪塊地方就給哪塊,只要是沒主的。”別看劉慶雲拍的胸脯砰砰響,其實他的內心還是比較虛的。

八裡村的面積不小,南北三四公裡長,東西四五公裡長,面積加一塊有十五六平方公裡,而這些土地大部分都已經塌陷,但是承包水域的人畢竟很少,因為整個祁城,包括西邊的相城都是塌陷的一塌糊塗,水域多得是。

原本都是種莊稼的人,讓他們突然之間去養魚蝦,這不是很難為人嘛,所以祁城、祁鎮包括八裡村的很多人都直接外出打工,而不是留在家中。

“那我好好的看看!”都是盯著地圖仔細的看看,他想要尋找一片規模比較大的水域。

雖然村子裡的土地大部分都塌陷,但是分割的很清楚,村村通的水泥路就是這些水域的天然分割線,橫七豎八的水泥路把塌陷湖給分割的一塊一塊,星羅棋佈的散落在整個村子裡。

“劉叔,不如就這塊地方吧!”董山河指了一塊地方,不為別的,那裡曾是他出生的地方。

只不過當年的磚瓦房已經垮塌,屋後的大槐樹也被砍伐,就連門前童年玩耍的曬谷場也忘記了模樣。

“這塊?”劉慶雲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塊地方可不小啊,北面直接到礦門口,南面就在村委會的北面,東面到原先的縣道,西面是鄉道,四四方方圍城一個圈子,足足有兩平方公裡,也就是兩萬畝的水域,佔了整個村子塌陷水域面積的五分之一。

“大侄子,你真的選這塊地方?”劉慶雲似乎想要確定的問道。

“不換了,就這塊,應該沒人吧!”董山河笑著問一句。

“沒沒沒,只要交錢簽合同,這塊地方馬上就可以使用。”劉慶雲喜笑顏開,這都是政績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