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那個男人面前,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裡卻突然變了一個樣,變成一個審訊房的模樣,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審訊工具,讓人一走進去就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

“洛夕小姐,落到這種地步,你覺得悲哀嗎?”金發帥哥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洛夕也看向對方,打量之下才發現對方不僅僅是一個金發帥哥,而且還是一個渾身散發我就是狂拽酷的陰暗狼一般氣勢,尤其是那雙眼睛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就像是野獸在看到獵物一般。

目前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洛夕決定沉默。

“你的新婚丈夫為了保護羅斯家的大小姐把你丟給我們這些星盜,呵呵,他可真是一個稱職的軍人呢!身為被拋棄的一方,我很好奇你有什麼感覺?”

金發帥哥所說的事情洛夕還沒有完全想起來,不過經他一提心髒處似乎被人用手狠狠的抓了一把,疼得厲害,忍著那股屬於本尊的情緒感應她皺著眉看向對方,“我現在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們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第02丈夫!!

“看來你也對你那個少將丈夫有所不滿,可惜洛家和聶家的聯姻不會因為這件事就結束,我只能遺憾的表示對你的同情。”金發帥哥說出來的話十分欠扁。

洛夕摸了摸額頭,她又開始覺得有些頭暈目炫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片段閃過她的腦海:兩個飛船相撞的瞬間,有一個英俊的男子伸手護住了一個藍發美女,而她卻被一條鐵鏈捲住然後被拖到另外一個飛船上。

也就是那一瞬間這副身體的主人感覺到了不可置信和絕望,然後就昏迷過去,再度醒來就換了一個靈魂。

“回想到那一瞬間,你是不是很心痛?”金發帥哥惡趣味的問道。

洛夕麻木的看著他,沒什麼表情的說:“當時什麼感覺我已經忘記了,你還是說一說要怎麼樣才肯放我離開吧。我想你們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我,何必留下我浪費糧食。”

似乎想不到他會如此鎮定金發帥哥眯著眼打量她,玩味道:“看來傳言有誤,如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是一個平庸洛夕!”

聽到平庸這一個詞,洛夕又一陣頭疼,然後毫無預兆的暈過去倒在地上。

金發帥哥愕然的看著這一幕,隨即大怒的瞪著門口的人,“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的把她治好嗎?”

“老大,這女人在療養倉已經療傷的差不多了,誰知道他會出來暈倒,我覺得是被你氣的。”

金發帥哥喉嚨一梗,尼瑪,他還沒有說什麼呢,就這樣就受不了?扯談吧,或者說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廢物。這麼點刺激都受不得?

煩燥的讓手下去找了一個醫生,儀器檢查過後醫生總結道:“這個女人是身體虛弱導致的昏迷,我不是交代過讓她在療養倉躺至少兩天的嗎?為什麼提早讓她出來?你們這樣子是在給我增加多餘的工作!”

旁邊的兩人都摸摸鼻子,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這可是他們飛船上的金牌醫生,他們也要尊重三分。

因著他這個醫生的吩咐洛夕又在那療養倉裡躺了一天一夜,再次醒來她已經渾身都不疼不癢,讓她不得不佩服這個時代的高科技。

身體沒有大礙,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一些,在這樣的狀態下,她再次見到了金發帥哥!難得的是,這次對方居然請她吃東西。

真好,洛夕的肚子餓了也就不客氣了,抓起來吃。一入口她就忍不住皺眉,這看起來像是麵包的東西,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為什麼味道這麼的——特別?

不滿的眼神看向對方,“若是想折磨我也用不著在吃的上面浪費吧?”

金發帥哥聽到她的話,整張臉都有些扭曲:“我會那麼無聊嗎?就算要折磨你也用不著浪費我們的糧食,要知道你吃的可是我們飛船上的糕點師親手做的東西,一般人想吃還吃不到嘞。”

(⊙o⊙)…額,就這味道,還是大廚師?

對方的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洛夕覺得自己的三觀開始崩裂。摸摸自己的肚子,洛夕覺得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嘆口氣對金發帥哥道:“能不能給我一點麵食,讓我自己煮點面吃,或者給我一點米讓我煮粥。”

聽到她的要求金發帥哥撇撇嘴,“果然是世家小姐,吃個東西都這麼金貴。”

洛夕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自己要的東西不過是普通的食物,哪裡金貴了?

“洛夕小姐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如今可是人質,有的吃還有命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呵。。說得也是。

“你還沒有說要怎麼樣才可以放過我?”

“這個問題需要聶少將來回答才可以。”金華帥哥,說著就按通了一個按鈕,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螢幕,螢幕上的身影直擊洛夕的心髒,這個人好熟悉——是了,他就是先前腦海中浮現的那一幕的男豬腳。

本尊的新婚丈夫聶麟,帝國最年輕的少將,今年才二十五歲。幽幽的看著螢幕上的男子淩夕不聲不響。

金發帥哥卻呵呵地笑起來,很是不懷好意,“喲,聶四少,你看起來過的不錯呀!保護了藍婭女神應該會讓你軍功更上一層樓吧,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你新婚的妻子洛夕。如果你忘了她也沒關系,反正我們星盜船最缺的就是女人,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一定會讓她過的很滋潤。誰讓你是我們骷髏星盜艦隊的宿敵呢!”

螢幕裡聶麟的臉色十分難看,當他看到一旁的洛夕心情更是複雜,不過一向面癱的臉上,誰也看不出他的喜怒。他冷銳的雙目掃過,發現洛夕的臉色看起來還好心中倒也鬆了一口氣。

古怪的是對方看著它的眼神十分的陌生,就好像看到一個陌生人,無悲無喜,無怨無恨。

“殘狼,放了她吧。條件我們可以再談。”

“可以談啊,我們想要的不過是利益,並不是想要一個女人。拿出你的誠意來交換你的妻子。”金發帥哥翹著二郎腿很囂張。

聶四少冷冷的看著他:“你們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