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警員?如果你想抓我,那就再練習十到八年。”男人看上去無動於衷,手裡拿著皇冠在玩。

“雖然他們抓不到你,但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以後的事情會更麻煩。”朱宏才皺起眉頭,看上去很擔心。

“那有什麼問題?我只是來中國玩的,與你無關。我要得到這套珠寶,那個女孩,我要得到她。”對方凹陷的眼睛閃著野獸般的光芒。

“朱茂德,那個女孩是唐晴雪嗎?”轉眼間,周俊哲看著他旁邊的朱茂德。

“嗯,是她。沒想到,這個周星宇真的很討厭這個女人。”朱茂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嗯,他認識對方。如果他敢戀愛,不要怪我無情。秦燁飛,那些女孩聯絡上了嗎?你發現那個女孩了嗎?”

“我正要和你談這件事,前天我查了新聞,說在那家酒吧偷聽的女人是唐晴雪。”秦燁飛眼鏡後面的眼睛閃過一絲猙獰。

“嗯?是她嗎?”朱宏才的臉是多肉的,他的眼睛更兇猛,這是非常可怕的。

“看來這個女人必須被帶走。“朱茂德嘴角露出殘忍而嗜血的微笑。

“立即安排人手。這個女人有麻煩了。如果我們呆久了,再過一天就不安全了。”朱宏才立即向朱茂德下達了命令。

“但是。現在和周星宇在一起對她來說有點困難。”秦燁飛微微皺起眉頭。

“你在說什麼?你是在說我的問題嗎?”殷文光歪著頭,不滿地盯著朱宏才。

“我對她很感興趣。朱先生是不會給這個面子的。”殷文光眼中閃過一絲冷血的光芒。

“這怎麼可能呢?秦燁飛,你這樣做更安全。朱茂德不安分,害怕露出自己的腳。這個女人將被活著帶回來,直到玩夠為止。

很好。

“記住,一切都必須滴水不漏。如果你被警員抓住,一切都不會容易。”周俊哲想了一會兒,敬畏地對秦燁飛說。

“我明白。然而,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警員究竟是如何發現殷文光的下落的?要不是我們安排在那個景點的眼睛,我們不會知道他來了中國。”秦燁飛一直皺著眉頭,非常關心這件事。

“這真的有點奇怪。是嗎,”朱宏才微微眯起眼睛,臉上帶著沉思的表情。

“朱茂德,你繼續監視周星宇,密切監視,不要漏掉任何線索。”朱宏才突然對朱茂德說。

“爺爺,你不會懷疑他洩露了秘密吧?至少他要和朱凌翠結婚。即使你看著他和那個女人,你仍然需要監視。”朱茂德看上去不耐煩了,這種監視工作,既累又吃力不討好,以至於他失去了很多娛樂和消遣的時間。

“即使他娶了朱凌翠,他的姓畢竟是周。外姓氏的人是不可靠的。”

“那麼你對你的孫女來說是如此珍貴。“朱茂德不滿的白了朱宏才一眼,這爺爺寵壞了朱凌翠,皺起了眉頭。

朱宏才瞥了他一眼,笑了。他這樣對待你,但為了你好,不要忘恩負義。

那天晚上,唐晴雪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沒有睡覺。直到天亮,她才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睡在一個非常溫暖的懷裡。那是她熟悉的,懷舊的,不情願的擁抱。她伸出手,緊緊地擁抱它,擁抱它,然後安心地沉沉睡去。

在這一覺中,唐晴雪睡得如此甜蜜而平靜,以至於她慢慢醒來,直到快中午了。當她睜開眼睛時,她看到了雕刻的屋頂和一盞水晶燈。

唐晴雪迅速站起來,低下頭,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你什麼時候上床睡覺的?昨晚你夢遊了嗎?

突然,她想起她做了一個夢。這不是夢嗎?然而,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砰砰。“有人敲門。

唐晴雪趕緊把被子裹在身上,靠在床角上,警惕地盯著門。

“唐小姐,如果你起床,去遊艇。少爺會在那裡等你。你的衣服在床頭櫃上。”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唐晴雪趕緊轉過眼睛,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套衣服。唐晴雪無力地用雙手抱著頭,跌進被子裡,忍不住發出無盡的失落和悲傷。

唐晴雪身著銀灰色西裝,風格精緻,質地奢華。

收拾完之後,唐晴雪站在鏡子前看了看,突然發現珠寶還在她身上。王冠被一個無賴搶走了,項鍊,耳環,手鐲和戒指都在他身上。

這套珠寶是由一個痞子拍的。他會回來索要嗎?順便說一句,他被警方通緝。上帝,這個人是什麼身份?這不是殺人狂,是嗎?

唐晴雪無助地坐在沙發上,抬起手看著它。穿著這麼酷的東西肯定會成為搶劫的目標。於是她摘下所有的項鍊和手鐲戒指耳環,從茶几上扯下一塊白布,把它包起來,放在她的外套口袋裡。

她打扮好自己,然後出門,和她的保鏢一起去了遊艇。這是一個小咖啡店,有著黑色的裝飾和橙色的燈光,朦朧而神秘。

整個咖啡店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周星宇,另一個是一個短頭髮的漂亮女人依偎著他。這個女人不是昨天的穿紅衣服的女孩,他。換女人喜歡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