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傷心的地方,沈寒雲情不自禁,傷心不已。

“我一直在找他,”她接著說,“但是他還是沒有訊息。我報警了,但畢竟沒有他的訊息,我想他已經死了。”

沈寒雲泣不成聲。

“只是我還有一個願望。你能幫我完成嗎?”

她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秦宇澤,”你能幫幫我嗎?”

她可憐地哭了起來。

秦宇澤皺著眉頭說,“你說吧。”

“我想給我最關心的人打個電話。”

沈寒雲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秦宇澤臉色一沉,什麼也沒說。

沈寒雲看到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說,“你能給我一支筆和一張紙嗎?”

她想把她想說的話寫在一張紙上交給朱弘俊。說再見太容易了嗎?

“很好。”秦宇澤張開嘴,起身走到門口。

不一會兒,他就回到病房,手裡拿著筆和紙。

他大步走向沈寒雲,把紙和筆遞給她。

沈寒雲伸出蒼白的手,艱難地接過筆和紙,虛弱地說,“謝謝。”

秦宇澤走到窗前,盯著窗外那棵葉子發黃的樹。

沈寒雲想了半天也寫不出一個字,她怎麼樣了?

她沮喪地放下筆和紙。

然後門開了。

一箇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醫生。”

沈寒雲說話有氣無力。

醫生看了一眼窗外的秦宇澤,不高興地說,“你妻子流產了,你怎麼當丈夫?”

秦宇澤轉身走到病床前,沈寒雲一臉尷尬。

“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做父母?”女醫生說。

沈寒雲聽了這話,偷偷為女醫生捏了一把汗。

這秦宇澤不是她能惹的,沈寒雲觀察了秦宇澤的表情。他那冷峻的臉上仍然平靜如一池水。

醫生又給沈寒雲做了檢查,臨走前給她講了幾句話。

沈寒雲對秦宇澤說,“她是個醫生,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太擔心了,我有自己的判斷。”秦宇澤說,“你想吃什麼?”

沈寒雲愣了一下。

“嗯,我想吃粥。”

“很好。”

秦宇澤轉身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