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交易實際上降低了專案的檔次,也對未來的價格上漲充滿了挑戰。

但是她能做些什麼呢?

所有的重建工作都需要很多錢,諸修平賣了自己股份,為重建籌集了足夠的資金。但即便如此,再加上裝修的時間成本,專案幾乎不可能賺錢。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挽救沈家集團的聲譽和他自己的形象。讓他這麼多年的努力被那個害群之馬毀掉是絕對不可能的。

諸修平再次憤怒地把他面前的碗和筷子掃到了地上。

“你還沒有收到陳飛雨的信嗎?”

瓷碗被打碎的聲音嚇壞了諸修平和陳澤美的兒子諸宏深。

他只有兩歲半,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父親最近變得越來越生氣,經常把碗和筷子扔在地板上。他嚇了他很多次。

陳澤美不高興地看了諸修平一眼,同時把他哭泣的小兒子抱在懷裡,左手輕輕地拍了拍他,平靜了諸宏深的情緒。

“諸修平,你做完了嗎?陳飛雨剛才做錯了什麼,你這麼生氣嗎?諸宏深還年輕膽小,所以不要嚇他。如果諸宏深出了什麼事,我不會原諒你的。”

面對諸修平的憤怒,沒有背景可依靠的陳澤美甚至完全無視他,甚至對諸修平發火。

諸修平一直是個高人一等的人,在整個城市,很少有人敢踩他的頭說話。聽到陳澤美敢這樣跟他說話,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吼道,“陳澤美,如果陳飛雨不把他拿的錢拿出來,我就把你趕出去。”

陳澤美冷笑道,但仍然沒有對諸修平的威脅視而不見。

“那你把我踢出去,我可以等。然而,我一直特別喜歡八卦,我的嘴也不是緊閉的。如果我和妹妹在外面玩的時候不小心喝醉了,不小心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不要怪我。”

聽到陳澤美無所畏懼的話語,諸修平癱倒在她身後的椅子上,他有力的雙手緊握成拳頭。

如果不是因為要為他的生命付出代價,他真想在他面前毀掉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那個敢於一次又一次威脅他的人。

如果那個傢伙沒有一再用證據威脅他,並一再向他要很多錢,他怎麼會處於這樣的境地?

只怪他粗心大意,不該鄙視這個亡命之徒,然後讓那個人把這件事捅到陳澤美這邊,這樣陳澤美才有勇氣威脅他。

仇恨充滿了他的心,他已經努力工作計劃,但結果是對其他人來說更便宜,並把自己放在一個無法擺脫的位置。

他怎麼能不討厭她呢?

諸修平狠狠地瞪了陳澤美一眼,憤怒地說道,“陳澤美,你最好想清楚。如果陳飛雨不回來,如果專案的空缺不能填補,我出了事,你也拿不到。諸宏深是我的兒子。如果我倒了,你能把他帶到哪裡?”

陳澤美繼續把孩子摟在懷裡,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漫不經心地說,“你不用擔心這個。即使你出了什麼事,我也可以自己支援諸宏深。過去,沒有你我過得不太好,我也沒有看到自己餓死。“

諸修平憤怒地指著陳澤美,但一時說不出話來。

突然間,陳澤美重重地打了個哈欠,淚水從眼眶中流出,原本精緻的妝容現在充滿了疲憊。

陳澤美懶得去吃東西和哄孩子,她就把孩子抱了出來,把孩子交給了在客廳的傭人,而她自己則直接去了三樓。

看著陳澤美匆匆忙忙的樣子,諸修平起了疑心,想到了一個非常糟糕的主意。

他毫不猶豫地輕輕跟著陳澤美,跟著她來到三樓的客房。

三樓的房間原本是用作客房的,但由於去年他無法再滿足陳澤美夫婦的生活,陳澤美搬到了客房,不想和他合住一個房間。

他還私下接觸了該領域的許多專家,試圖找出他無法做到這一點的根本原因。

然而,在過去一年,無論是中醫或西醫,他的情況都沒有改善,仍然沒有這方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