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二樓是沈華輝的臥室和奚音華的臥室。因為他不知道奚音華現在是否在家,所以最好不要上樓以防萬一。

想了想後,他直接把沈華輝扔在了樓下客廳的沙發上。他熟練地開啟了沙發角落裡的一個櫃子。果然,櫃子裡放了一條薄毯子。

時間已進入七月。白天很熱,晚上的溫度也不是很低。

然而,考慮到沈華輝喝醉了,他很可能在喝酒後會感冒。另外,客廳也開著空調,溫度不高。在緊急情況下,最好用薄毯子蓋住沈華輝。

否則,如果這個人明天醒來,發現自己是個病人,他一定要為自己的不負責任受到責備。

凌玉山把鑰匙放在旁邊的茶几上,他後退了一步。

也許他擔心沈華輝在黑暗中醒來時會不舒服,所以凌玉山離開之前,他開啟了客廳的一盞燈。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但是仍然可以看到客廳的全景。此外,這是一個他非常熟悉的地方。

凌玉山離開後不久,沈華輝睜開了眼睛。

意識有片刻的困惑,記不起自己現在在哪裡。

他隱約記得他以前和凌玉山一起喝酒?他現在在哪裡?

沈華輝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環視了一週,終於明白他回家了。

下意識地搖搖頭,自嘲。

事實上,他根本不想回家。他在家做什麼?這裡沒有人在等他回來,也沒有人期待他回來。只有一個人盡了最大努力去想各種方法離開他。

這怎麼可能發生?

沈華輝有點困惑。

他似乎記得他的個人魅力一直很好。他從未被自己的女人困擾過。很多女人知道他不會有一顆心,但她們仍然對他飛蛾撲火。

當然,他絕對是一個慷慨的人,所以做出一些經濟補償也是合適的,對嗎?

但是為什麼會有像奚音華這樣的。

他放下了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驕傲,坦率地告訴她,他不希望她離開他,也不介意她把所有的女人都隔離在離他五米遠的地方,除了她。她為什麼不明白?還是她吝嗇於理解他的想法?

有很多人說他是一個無情的人,但是當有一天他終於有了一顆心,那個讓他有一顆心的人並不在乎他有沒有一顆心。

沈華輝的眼角似乎瞥見了一種熟悉的顏色?

當他看著它時,他看到門口有一把非常熟悉的雨傘。那是他以前在照片上見過的傘,他們共用的傘。

他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走向雨傘,一隻手拿起它,然後把它摔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氣。他只知道他一生中從未使用過如此多的力量。他帶著太多的不情願和屈辱放下了雨傘。

也許他用了太多的力氣,也許傘的質量不是很好,傘在落地的時候就裂開了。

他驕傲地看了一眼破傘,翹起嘴,驕傲地哼了一聲,“跟我打?哼。我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黑暗。”

顯然,他仍然喝醉了,不省人事,但現在他正穩步地上樓,一點也不像喝酒。

熟悉上樓的路,直奔奚音華房間的路,熟悉開門的路,走到她的床邊。

她睡得很香,甚至不知道他正站在她的床前。

如果是在過去,她會醒著準備打他。她看起來就是這樣。她表面上看起來很溫柔。然而,當她觸及一些底線時,她會像一隻油炸的貓一樣反擊。

和那個人在一起很甜蜜嗎,所以她累到這種程度了?

一想到其他男人靠近她,他的心裡就燃起了一團燃燒的火焰。

他的女人,在他明確表示放手之前,誰也不能動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