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宇告訴她,施睿姿不喜歡男人。

轉眼間,唐晴雪已經在這家酒吧工作了一個多星期。每天睡覺,晚上出去,完全顛倒了生物鐘。

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唐晴雪來酒吧的第二個週末。唐晴雪睡了一上午,中午來到酒吧。

這時,已經有兩個人分散在酒吧裡。施睿姿還沒來,唐晴雪和許哲瀚就開始迎來業務。

天快黑了,施睿姿還沒來。

“她向你請假並說她今天不來了嗎?“唐晴雪忍不住問許哲瀚。

“不,我會打電話問問的。”許哲瀚拿起手機正要撥號,這時一群人從酒店門口進來。其中,有施睿姿。

“施睿姿,你是怎麼到這裡的?一切都好嗎?”唐晴雪衝她笑了笑,說道。

“是她嗎?”突然,一個留著短髮,戴著耳環,臉上帶著幾分傲慢的女人緊挨著施睿姿,狠狠地盯著唐晴雪,冷冷地說道

施睿姿嘴唇緊閉,眉頭深皺。她看著唐晴雪,眼裡充滿了悲傷和痛苦。唐晴雪微微怔怔地,不明白這裡是怎麼回事。

“這與她無關。”施睿姿張開嘴,聲音有點飄渺。

“沒關係吧?那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想離開。”女人很傲慢,像一隻憤怒的野獸,她在唐晴雪拼命戰鬥。

“沒有理由。如果你碰她,我會死在你面前。”施睿姿突然提高了聲音,瞪了一眼女人。這樣,她看起來像一隻憤怒的母獅。

“這是怎麼回事?”唐晴雪呆住了,眨著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兩個因為自己而緊張的人。

此刻,即使她很無聊,她也明白施睿姿和那個堅強的女孩很親近。施睿姿想離開,女孩來找她算帳。

“夥計們,你們誤會了嗎?”許哲瀚酒吧裡的人急忙跑到唐晴雪旁邊,笑著解釋道。

“施睿姿,因為她要離開,我一定不能放過她。”女人沒有買許哲瀚的賬,而是殺氣騰騰地盯著唐晴雪,眼睛像毒蛇一樣顫抖。

“張莎莉。我已經告訴你了,這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施睿姿的臉增添了一點魅力。

“你現在還在保護她嗎?”張莎莉向施睿姿咆哮,但施睿姿變得有點虛弱,咬著嘴唇,停止了說話。

“你叫唐晴雪,是不是?”張莎莉向唐晴雪走來。

“我想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和施睿姿接近。”唐晴雪此刻很無奈,這到底是什麼?她莫名其妙地捲入了是非之中。

“難道你不明白嗎?我已經說過她是因為你想要離開,和我陌生,我不得不怪你。有這麼一張迷人的臉,想被教訓一頓。”張莎莉舉起手來戰鬥。

“請尊重你自己,這是我的底盤。”許哲瀚現在站在唐晴雪面前,莊嚴地說。

此刻,張莎莉一起進來的三個女人一個接一個向前走了一步。似乎只要張莎莉下了命令,她們就會隨時出發。

許哲瀚站著不動。張莎莉看著他說,“好吧,我會把她帶走。”正如張莎莉所說,抓住唐晴雪的胳膊,拉著她走了出去。

“放手。”唐晴雪既害怕又生氣,她憤怒地掙扎著,但張莎莉似乎比男人更有力量,痛苦地握住唐晴雪的手腕。

“張莎莉,不要走得太遠。”一個人衝上去擋住她,不要被旁邊的女人拉開。

“放開她。”許哲瀚試圖衝上去,但是被另外兩個女人擋住了。

唐晴雪一看到這個姿勢,她的心就微微一沉。看來她今天無法逃脫這場災難。乍一看,這個傲慢的女人與此有關,她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她不想無緣無故地摔斷腿。

突然,唐晴雪看到一隻手抓著張莎莉的胳膊。張莎莉馬上停了下來,唐晴雪也連忙轉過頭,看到了周飛宇。

“周飛宇。“唐晴雪有一個驚喜,但是她又開始擔心了。周飛宇又高又瘦又溫柔,怎麼會是這個堅強女孩的對手呢?

“周飛宇,你最好別干涉我的事。“張莎莉以一張猙獰的面孔看著周飛宇。

“放開她。她是我的朋友。”周飛宇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卻帶著一種不可侵犯的霸氣。

唐晴雪側身看著他,眨了眨眼。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周飛宇,他總是那麼溫柔和憂鬱,那麼強烈。像一個戰鬥的神,兇狠的眼神,冰冷的面色,威嚴,兇殘,給人一種強大的壓力。

張莎莉沒有鬆手,但她沒有移動。她看著周飛宇,很久沒有說話了。一瞬間,一片死寂,甚至空氣似乎都凝結了。只有一種危險的味道,在張莎莉和周飛宇之間湧動,就像想要的炸藥。

唐晴雪慢慢恢復了理智,突然意識到,當她知道周飛宇的時候,張莎莉一定害怕周家的影響。

這時,她也很大膽。既然她怕了周家,她就不要去找周飛宇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