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某人知道慚愧,總比某些人不知羞恥的好。”楊安反感的回道。

“你這是在罵本公子?”年輕公子皺起眉頭,“你可知本公子是誰?”

“管你是誰?”楊安嘴角浮出一絲笑意,“楊某無須知道。”

“你……你簡直是目中無人。”年輕公子被噎得差點說不出囫圇話來,可顧及到自己的風度,還是擺出一副風流倜儻的姿勢,“本公子不跟你一般計較。”

隨從見少爺吃癟,插嘴道:“小子,幸虧你遇上的是我們家少爺,遇上別人,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告訴你,我們少爺姓崔,我們家老爺,正是本地的縣尉崔大人。”另一名隨從補充道。

“哦,原來是縣尉大人的公子,”楊安冷笑一聲,“難怪你敢仗勢欺人,騷擾民女。”

“你胡說八道,”崔公子急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公子騷擾民女了?”

“你站在人家門口,語言調戲,難道不是騷擾民女?”楊安嚇唬對方道。

據他的瞭解,調戲婦女在古代可是很大的罪行,情節嚴重者會叛處絞刑。

“誰說本公子騷擾了?”,崔公子當然不肯承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是本公子傾慕珠兒,前來求娶。”

“求娶也得你情我願,”楊安正色道,“對方不允,你再有意強求,那就是調戲騷擾。”

“你……”,崔公子無言可對,氣急道,“你是哪裡蹦出來的?竟敢跟本公子搶珠兒?”

楊安的母親和春桃已經走到門前,開始敲門。

裡面的人還以為是崔公子的人,高聲道,“崔公子,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們小姐是不會見你的。”

“珠兒,是我,是我啊。”楊安的母親開心地說道,“我把楊安給你帶回來了。”

“母親?”門開了一條縫,隨後整扇門大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子,朝著楊安的母親就跪了下來:

“真的是母親大人,可想煞珠兒了。”

“珠兒,”楊母激動地上前樓主珠兒,“你受苦了。”

楊安遠遠打量珠兒,只見衣著樸素,卻勝在整齊乾淨。肌膚更是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清澈動人。

珠兒此時眼中含淚,跪在地上,惹人憐愛。

楊安穿越以來,見過不少美女,嫵媚如雲昭訓,莊重如太子妃,珠兒卻是另一種說不出的清新脫俗。

難怪這個崔公子總是來上門騷擾。

“母親,珠兒……”楊安見兩人抱起一起,便要走過去。

“給我攔住他!”崔公子眼見楊安要去見珠兒,急忙對兩個隨從道。

兩個隨從拔腿就往楊安的方向跑,卻被一個少年半路攔住。

趙七此前一直在不遠處跟著楊安,眼見二人對楊安不利,後發先至,截住二人去路。

“哪來的臭小子,趕緊閃到一邊去,別妨礙爺們辦正事。”

二人根本沒有把少年放在眼裡。

楊安頭也不回地丟下來一句:“趙七,下手輕點。”繼續向母親那邊走去。

他見過趙七在戰場上的身手,如果不叮囑一句,弄出人命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隨即楊安身後砰、啪之聲不絕,中間夾雜著崔公子的罵聲:

“爬起來繼續打!”

“你們兩個廢物,連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都打不過!”

“太丟人了,本公子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

片刻的功夫,兩名隨從已經被趙七數次打倒在地,若不是楊安叮囑手下留情,這兩人早就缺胳膊少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