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李嶠形容風寫的這詩,對了當時小徐風的胃口,名字定下來了,改。

這事兒徐風沒跟任何人提起,講給梁春雨聽的時候,語氣就莫名有些憤憤了,還問梁春雨:“你說,我做得對不對?”

梁春雨點頭,輕笑:“對。”

徐風抱著她在床上搖一搖:“你不知道,我從那個階段,第一次感受到別人的惡意,世界觀都被顛覆了,多可憐。”

梁春雨摸摸他頭,表示安慰與理解。

徐風:“你這樣太敷衍了啊。”

他把臉湊過去,梁春雨笑起來,手拖住他光潔的臉頰和長了青青胡茬的下巴: “我怎麼安慰你都可以,但這早就不是一個傷口了。如果下一次,任何惡意,我都願意維護你。”

徐風聽到他這話,“嗤嗤”笑起來,手伸去擰梁春雨的臉頰:“好呀,你發誓。”

梁春雨:“我發誓。”

徐風笑個不停。

何佳橙聽說梁春雨快結婚,興奮得很,明明還有幾個月湊熱鬧,立即抽空趕過來了。

梁春雨和徐風去拍婚紗照,何佳橙看梁春雨的定妝照,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好幾遍後哈哈大笑:“小春,你這麼漂亮,可是我第一次覺得這麼別扭。”

梁春雨點頭:“我跟你想的是一樣的。”

徐風反正西裝穿慣了,一點沒有不舒服,他拉著梁春雨去拍照,隔老遠,何佳橙聽見攝影師讓他們快跳起來跳起來,徐風回了句什麼,梁春雨的笑聲和徐風的一同傳過來。

何佳橙去換衣服,走到樓梯口,眼睛都是濕濕的。

難得一知己,她真把自己當梁春雨的親人,現在不知道是喜悅還是難過,就是想哭。

沒忍住,眼淚嘩啦啦地。

難得哭一次,她一點不覺得丟人。

徐辰來找徐風,腳步輕快,小夥子身強體壯,一步三個臺階直沖天臺,差點撞到何佳橙。

徐辰皺了一下眉,抬眼,入目是何佳橙無表情的俏臉,眼框下面濕的,眼睛裡含淚,自己的糗樣被人發現,她一點也不慌張,瞥了徐辰一眼,側開身下樓了。

徐辰的目光往下追了一眼,他剛才其實已經看清何佳橙的臉了,可是也不知為什麼,一瞬間的事,看清了又忘了,想再看一眼。

…………

梁春雨和徐風結婚兩年,生了個女孩。

休産假期間鄭淼的公司招了一個新人,她坐完月子後也沒再回去上班,幹脆換了一家公司。

徐風雙手雙腳同意。

這三人,天天晚上,一家三口軋馬路。

日子其實也就是這樣,朝來雨,晚來風,斜風細雨同歸,是一天裡的註定,也可是一輩子的圓滿。

老天還是給了機會的,他和她夠幸運了。

人生無非也就這樣一個過程,隨心即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