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一姓,在北淵國極為的少見,尤其是震淵王西門雄名震九州之後,很多西門之姓的人都不知怎地消失了,也許是改名換姓了,不想有所牽扯。

西門柔的宛婷一語而落,應苑酒樓的大廳內的空氣瞬間凝固了。

在場的一幹士卒只是下意識的聽到西門二字一愣,而傅恒生和聞若非兩人卻是瞪了瞪眼眸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的回憶剎那間被掀翻了起來。

那位的女兒,好像就是叫西門柔吧?

聞若非和傅恒生兩人都聚集了目光緊盯著西門柔,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心底想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就為眼前的女子。

“西門柔?姑娘好名字,柔骨千嬌。本官也有一個故人複興西門,只不過已經逝去了。”許沐川微微一泯薄唇,輕嘆道。

人多眼雜,許沐川相信在一幹士卒中有北淵大帝君羽易的親信,他不能夠表現出太過分的動作和情緒了。

因為在西門雄的這方面,北淵大帝君羽易已經錯了,但是他身為君王,不能夠承認錯誤,只能夠一錯再錯。所以,許沐川要懂得和西門柔保持距離,至少在表面上要如此,這樣對西門柔和對他自己都好。

故人逝去,西門柔的一雙美眸瞬間黯淡了幾分,她知道許沐川話裡說得是誰。

一剎那的時間,西門柔像個無事人一樣咧著紅唇說道:“大人,小女子有一件寶貝相贈,不過這裡不太方便,不知能否換個地方呢?”

許沐川盯著西門柔的深邃眸子小片刻,沉聲吐出一字:“好。”

為了避開人多眼雜的環境,許沐川領著西門柔踏上了二樓的階梯。

雅閣清幽,像是在形容許沐川此刻空落落的心境一般。

關上二樓雅閣居所的門窗,許沐川和西門柔兩人對坐相視著,誰也沒有在開口說話,就這麼保持著一種微妙且不能夠明說的狀態。

傅恒生和聞若非兩人以及筎丹,各自站在許沐川和西門柔的背後,靜靜的守候著。

“我以前每天都在想,父親拼死救護你一命,值不值得?”西門柔打破這個微妙的安靜,脆語中夾雜著一股濃濃的威勢氣息。

“現在呢?你有答案了嗎?”許沐川面如沉水,反問道。

許沐川和西門柔的關系極為的微妙。說是故人,卻也是,不過兩人都不熟悉對方,甚至連名字都要打探一番才知曉。說許沐川是西門柔的救命恩人,是,也不是,畢竟當初許沐川突然的出現吸引了很多的兵力,即便那不是許沐川的本意。

“也許吧!我相信父親所做的決定。”西門柔眼底微微閃爍,好像看到了當年徵戰沙場,穿著盔甲威壓九州的父親了。

許沐川和西門柔兩人好像多年不見得舊時,沉聲而論著,沒有感到半分的不適。而聞若非和傅恒生兩人的心底卻是如同翻江倒海般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