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六個黑衣人夜襲應苑酒樓,想要刺殺許沐川。在冉宏等人的保護下,黑衣人根本就無法對許沐川造成任何的損傷,僅活著的一個黑衣人還是憑藉著絕頂的身法輕功才僥幸跑掉了。

半個時辰之後,應苑酒樓大廳內的血漬和屍體都被處理的幹幹淨淨了,錢櫃的酒樓老闆和十來個小廝戰戰兢兢的不敢喘半分大氣。

剛才大戰而起,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酒樓老闆等人自然也是被驚醒了,他們躲在房內,透過一個小縫隙看到了剛才血腥的一幕差點兒將酒樓老闆給嚇著了。

“大……大人,還有什麼事情嗎?”酒樓老闆吞嚥了幾口唾沫,微微顫抖著身體,一步一步的朝著許沐川走去,恭敬問道。

“沒事,你們都下去休息吧!”許沐川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讓酒樓老闆和一眾小廝可以退下。

於是,酒樓老闆和一眾小廝樂意至極的快步離開了大廳,生怕剛才來襲殺許沐川的黑衣人又要捲土重來。

一會兒功夫,門外突然響起了馬蹄轟隆的聲音,剛剛才收起刀兵的禦林軍士卒瞬間一驚,利刃出鞘的直指大門口。

咔咔咔——

緊閉的應苑酒樓大廳被緩緩地推開了,冉宏等一眾將士皆是屏住呼吸的準備再次應戰。

“公子,小人不辱使命的將此賊捉來了。”在大門推開的一瞬間,傅恒生的聲音便隨即鑽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傅恒生一襲幹爽的墨白色緊身長袍映入眾人的眼簾中,還有一個人穿著的衣服有些破爛不堪且面色蒼白,此人便是仁寶鎮百花酒樓的玖自冶。

玖自冶此刻狼狽至極,頭發淩亂不堪的垂落在眼角各處。雙手還被一根粗繩子緊緊的綁著,繩子的一頭則是被傅恒生緊握在手裡,防止玖自冶逃跑。

“公子,剛才怎麼了?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踏入大廳後,傅恒生便看到了幾十個禦林軍士卒拔劍而出,神色極為緊張。傅恒生見此便猜到了什麼,皺眉問道。

“剛剛來了一批客人,都送走了。”聞若非和傅恒生對視一眼,低沉著聲音說道。

傅恒生緊皺的眉頭慢慢舒緩了下去,微微點頭。然後傅恒生就拖著被捆綁著雙手的玖自冶,慢慢的朝著許沐川走去。

“將兵器都收起來,是傅將軍回來了。”冉宏鬆了口氣,轉眼望著還提著刀劍長槍計程車卒,大聲開口道。

鏘!鏘!

然後,眾將士便將兵器入鞘,遮擋住了剛才兵器散發出來的鋒利的洶洶氣息。

“傅大哥,此人便是那百花酒樓的坐鎮之人?玖自冶?”許沐川負手於背,細細的打量著面色極為不堪的玖自冶,問道。

“啟稟公子,此人正是百花酒樓的坐鎮管事玖自冶。這人狡猾至極,若非小人武功高出他一截,險些被他陰了。”傅恒生抱拳躬身道。

“嗯,等會在慢慢的審問此人。”許沐川說道。

此時,要說心思最為複雜淩亂的一定不是成為階下囚的玖自冶,而是站在樓梯口顫抖著嬌軀的衛青雁。

衛青雁張著紅唇緊盯著狼狽的玖自冶,一雙美眸中閃過無數的情緒,恐懼、恨意、殺意、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