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時候的辛雄莊輸給了霍擎文手下的無痕公子,但是他那超絕的武藝依然是震撼人心。

如今,辛雄莊經歷了玉簫關之戰的血色,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明顯沉穩了許多。想必此刻辛雄莊和無痕一戰,勝負定然是五五開的結局。

而且,無痕只適合那種單打獨鬥,若是在戰場之上遇到了辛雄莊,那麼死的人一定是無痕,而不是他辛雄莊。

因為有些人生來就是當刺客護衛的料,而有些人生來便是統領全軍的一代悍將,這其中的東西不能夠用一場爭鬥來說清。

文武百官不停的在打量著問澤宇和辛雄莊二人,紛紛都在小聲的議論著。

站在問澤宇和辛雄莊兩人前面的十來個武將,皆是心情複雜的不知所措。

“我等何德何能,怎能站立在問將軍的前面。”一個中年武將看著輕輕閉著雙眼的問澤宇,遲疑了片刻後咬牙說道。

而後,這個中年將軍便轉身朝著問澤宇和辛雄莊兩人的後方走過去,站到了後面。

於是,一眾武將紛紛紅著個臉頓了頓步子,緊跟在那個中年將軍的背後,走到了問澤宇的背後。

不一會兒,本來是站在後面的問澤宇和辛雄莊兩人,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站在首位的人了。

“連站在老夫前面的勇氣都沒有嗎?難怪我北淵越來越蕭條了,我北淵國當真是無將可用哪!”

問澤宇怎能不知道那些武將心裡的想法,礙於他問澤宇的名望和當年的悍世之威,一眾武將心裡紛紛退卻的不敢站在前面。

“問將軍,我等只是尊敬您的功勳蓋世,您怎能如此貶低我等。”聽到問澤宇的這番嘲諷之語,其中一個年輕的將軍不由得開口說道。

“可笑至極,若是你等有將帥之色,何須為我讓道。我問澤宇自然甘為你等之下,做一個士卒。可惜哪!你們雖為武將,但卻毫無將色之威。若是戰事一起,我北淵將士怎能由爾等統兵出戰呢?那豈不是將我北淵推上深淵了。”

問澤宇毫不忌諱的大聲回斥道,言語中透露的鋒利之色根本就沒有半分掩飾。

“我………問將軍,您這番話簡直就是謬論。若不是看在您當初為北淵國立下的功勳,我等怎能會為您讓道呢。”一眾武將紛紛氣憤不已得面紅耳赤道。

“若當真如此,爾等不用給老夫這一絲顏面,站回去便是。”問澤宇淡漠的對著一眾武將說道。

剛剛才從前面移步站到後面來,如果又因為問澤宇的一番話又站回去。那豈不是猶如一個猴子般在亂竄,一眾武將紛紛氣憤的黑沉著個臉,卻不敢呵斥問澤宇。

“你們應該認為老夫在倚老賣老吧!那麼,你們可知當初北淵十三將為何能夠震懾九州嗎?你們可知劉勳濟大將憑借一萬大軍可戰蜀軍三萬士卒,靠得是什麼嗎?你們可知我北淵國能夠有今日之盛況,是何緣由嗎?”

“老夫便在這朝堂告訴爾等一句話:我北淵將士,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即便面對任何人和事,都要有將色之本,這才能統領全軍,得勝而歸。爾等,明白了嗎!”

問澤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然的大聲呵斥道。

朝堂之上站立著的一眾武將紛紛神色一顫,他們忘卻了剛才問澤宇對他們的嘲諷之色,胸口處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熱騰騰地戰意,異口同聲的大聲回應道:“我等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