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玉子成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外人一般的多餘。

不知道的還以為,噓寒問暖的吳軍和周文舒才是一對呢。

“你們這是幹什麼?當著我的面都拉拉扯扯,你們當我是什麼?”

周文舒怒了,更是竭盡全力的吼著:“那你又把我當做了什麼?

把我當做了一雙玉臂千人枕的青樓女子嗎?”

玉子成被周文舒給吼得,瞬間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連忙解釋:“文舒,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那個意思?我是哪裡做的不好,還是你哪裡不滿意?

我何處得罪你了,你倒是儘管直說啊,陰陽怪氣的來這我這裡撒什麼氣?

難道我是你的出氣筒嗎?”

周文舒吼著,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明明是他不顧自己的感受足足欺騙了自己一個月。

反而他到好,不但沒想著怎麼改正,就連道歉都不樂意,如今她才剛回來。

他就直接出來打人,更是將她的手拽的生疼,好不容易讓他放手了。

吳軍不過是想要看看自己如何了,在他的眼裡卻變成了拉拉扯扯。

周文舒感覺自己真的委屈極了。

指著大門就道:“你出去,這裡是我的公主府,我家不歡迎你。”

對於弄傷了周文舒這件事情,玉子成的心中本來是還有愧疚的。

可是這一刻,他也忍不住的爆發了起來:“公主府不歡迎我是吧?

我還就非要賴在這裡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辦,你想和他在這裡雙宿雙飛是不是?

我偏偏不隨了你的願。”

玉子成一時間氣急敗壞,直到將整句話的說完了,才後知後覺的反悔自己不該說那樣的話。

周文舒聽在耳中,整個人更是委屈到了極致,她從未想過自己在玉子成的心中是這樣的。

“好,既然你不走的話,那我走,明日我就修書回京回去,我不在這裡礙你的眼。”

周文舒生氣的就要問往外走,吳軍看著吵得熱火朝天的兩人。

勸誰也不是,就只好拉住周文舒:“公主,這天都快要黑了,現在出去不安全。”

想起之前村子裡面的殺人事件,吳軍就一陣陣的後怕。

周文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玉子成的拳頭揮打在了吳軍的臉上。

這一刻,周文舒恨極了玉子成,總覺得他腦子有病:“玉子成,你有病嗎?

有病就去治,別再這裡撒潑。”

罵完了這才著急忙慌的上前檢視吳軍的傷勢:“你怎麼樣了?”

實際上週文舒卻是在瞧瞧的用治療術治療他。

“我沒事兒,公主,你先不要走,我和王爺解釋清楚。”吳軍捂著眼睛。

雖然他也有脾氣,但是此刻真不是發脾氣的時候。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整個人就被周文舒給拖拽著往大門口走去:“不用和這種神經病解釋。

既然他要公主府,我給他就是了,我們走,去你的城主府。”

玉子成被周文舒那一聲撕裂般的怒吼,給震得清醒了過來。

可是當他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他驚恐萬狀的捂著腦子:“我做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