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然知道此行有些冤枉周文舒了,可是他親眼看見皇后在她的手上寫了字。

她卻是什麼都沒有說,足以見得她對自己的不忠,這樣的人,皇帝不想留在身邊。

“父皇,看在舒敏為咱們大文王朝做了這麼多的份上,好歹也讓玉子成與她同去吧。

不然三年以後,物是人非事事休,她一介女子又當何去何從?”

皇帝深深的嘆了口氣:“也罷,聽聞玉家那個庶子在和玉子成爭奪侯爺爵位。

既然如此,玉子成也是一個能當大用之人,讓他做個邊陲藩王,為你鎮守一方安定吧。”

“父皇你的意思是?”文昭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了。

只見一旁的太監卻是會意的拿出了聖旨,皇帝提筆寫上了冊封藩王的詔書。

次日一早,整個京城都知道玉子成被封為了‘白桑王’,姚國讓出來的百里河山,都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封地。

不過一早就出發了的周文舒並不知道這些。

一路上走走停停,第二日的時候,玉子成就追上了周文舒。

周文舒雖然欣喜,可是怕他是私自離京還擔憂的問:“你這樣會不會不好?

要是皇上知道了會不會降罪?”

之前她就聽說了,在京城的官員要是沒有皇帝的允許,私自離京是重罪。

在外面的官員沒有皇帝的召見,私自進京也是重罪。

玉子成卻是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所以一路上週文舒都在生氣,簡直是不想理他。

直到一個月後,兩人行了萬里路終於是來到了大文王朝的新疆土。

吉州城。

他們這一路上慢慢悠悠的,可是他們前去的詔書卻是被八百里加急送了過去。

日夜兼程可是二十天前就已經送達了吉州城。

所以,在兩人剛到城門口的時候,吉州城的城主就前來迎接。

“屬下吉州城城主吳軍,拜見舒敏公主,拜見白桑王爺。”

周文舒一臉茫然的愣了愣,更是驚詫的問了句:“你說他是誰?”

雖然搞不清楚什麼情況,但是吳軍還是一臉賠笑著道:“這位是白桑王。

以後就是吉州城之後五個城池的藩王了,姚國退讓出來的土地都賞賜給了王爺。”

本來是一件好事,兩人以後都可以在一起了,可是如今周文舒卻是一臉的苦澀。

更是忍不住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

天知道這一路上她有多麼的擔心,問什麼他也不說,更是怕皇帝下旨前來找他。

所以磨磨蹭蹭的走了一個月才道吉州城。

可是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一時間,周文舒這一個月以來的委屈,全都一發不可收拾的傾瀉出來。

玉子成本來想要給周文舒一個驚喜,可是看到她哭了,驚慌失措了起來。

“文舒,你怎麼了?”

周文舒搖了搖頭,她一句話也不想同他說。

只是看向吳軍:“我的住處在哪裡?”

吳軍更是受驚不小,一臉的茫然:“就在前面城主府的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