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文舒,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了。”玉子成笑道。

“你別囉囉嗦嗦的了,快去抓藥,我怕等會侯爺又痛起來,再幫他按摩一下。”周文舒不耐煩地把他推出門外。

周文舒用系統的治療術為侯爺治療了幾次之後,玉侯爺腎裡面的結石已經完全溶解。

侯爺夫婦非常高興,吩咐廚房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好好答謝一下她。

“文舒啊,這回可真的謝謝你啦。我敬你一杯。”玉侯爺舉起酒杯,和周文舒碰了一下杯。

“不敢當,伯父。這是我應該做的。”周文舒說道,“只要侯爺身體好起來,小輩便多辛苦也值得。”

“你這孩子真會說話,難怪那麼招人疼呢。”陳夫人笑道。

“文舒啊,你和子成也老大不小了,是既然已經訂了婚,也該差不多正式成親了。”老侯爺說道。

“是的,伯父。我和子成一直有這打算,只是一直比較忙,也沒空見你們二老,所以一直耽擱了。”周文舒回敬了侯爺一杯酒,“如今伯父已經痊癒,成親這事全靠您二老安排了。”

“文舒你家裡雙親可還健在?”玉侯爺問。

“我父母都在彙集村,還有一個外婆和表哥。”周文舒說道,“說起來我外婆和侯爺還是老相識呢,她讓我替她向老侯爺問好。”

“哦,你外婆是哪位?”

“萬盛行的莊老夫人。”周文舒答道。

“哦,原來是莊老夫人啊!那是舊相識了!”玉侯爺笑道,“她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有些小毛病,我也已經幫她調理回來了。”周文舒回答。

“這樣吧,文舒。我們夫婦兩到時後帶上聘禮去見彙集村見下你父母,明媒正娶地把你娶回來,你意下如何?”玉侯爺問道。

“那就有勞伯父伯母了。”說罷,敬了兩老一杯酒。

這頓飯周文舒喝得有點微醺,在玉子成的攙扶下回房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她酒還未完全醒,於是來到後花園打算運動一下醒酒。

讓她始料不及的是,她在這裡遇見個本不該遇見的人。

“阿武,你在這裡做什麼?”周文舒看見夏侯武拿著把弓箭在那比劃。

“是文舒姐姐啊。”他看了眼周文舒道,“我在除錯著這張弓箭呢。”

原來他昨天就找到玉子成,要了一些上好的柘木和弓弦,說是要造一張弓箭。

“你做弓箭幹什麼?你要去參軍?”周文舒好奇地問道。

“不是的,舒姐。多多公主上次說她的弓箭不好使,我便尋思著做把好用的弓箭給她。”夏侯武用手拉了拉弓弦,“軟硬適中,不愧是王侯之家,這麼上等的柘木都能找到。”

“哦!原來這樣!”周文舒煥然大悟地笑道,“你可真有心啊!公主也在京城,要不要叫子成安排你們見個面?”

看著周文舒那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表情,夏侯武莫名覺得有點心虛,臉都有點火辣辣的。

“不用了舒姐,公主說還會回忘憂樓的,到時候給她就好了。”夏侯武低著頭說。

“也行!有緣千里都會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