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事情如何了?”在縣衙的內堂裡,周文桃問何縣令。

“人證物證俱在,忘憂樓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何縣令奸笑道。

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周文桃與何縣令為了打垮忘憂樓而搞得鬼。

陳秀才時乖運蹇,屢試不第,眼看著一家人就要活活餓死。

這時,周文桃找上了他,願意出三百元利,買他一條性命。並且答應他,會每月照顧他一家老小。

她讓陳秀才暗中帶上砒霜,去忘憂樓點上酒菜,然後放入酒中偷偷服下,裝成食物中毒的樣子。

然後她又買通了夏侯英新招的店小二,偷偷把砒霜放入後廚。

再收買幾個人在陳秀才中毒後起哄製造混亂。這樣一來,夏侯英便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啟稟大人,犯人已經帶到。”有一衙役走進內室稟告道。

“讓朱武壓著犯人在大堂等候,我馬上就來。”何縣令說道。

“是,大人!”

不一會,何縣令便出來開堂審案。

“朱武,為何不給犯人帶上手腳鐐銬?”何縣令一拍驚堂木說道。

“大人,卑職認為此案疑點重重,不適宜馬上就給夏侯姑娘定罪。”朱武回道。

“大膽,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疑點!”何縣令大聲道,“來人!給罪犯披上枷鎖!”

“是,大人!”馬上有衙役鎖上夏侯英。

“我冤枉啊,大人!”夏侯英喊道,“我根本就沒有進砒霜的貨,不知道何人陷害於我,望大人明察!”

“大人,此案動力尚不明朗,為何那麼快就定罪。”朱武據理力爭道,“夏侯姑娘與陳秀才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大庭廣眾地毒殺他?”

“這還不簡單,定是犯人把砒霜認成了其它東西,不小心放入食材中,導致死者中毒。就算不是故意,也是誤殺,犯人也逃不了干係!”何縣令說道。

朱武聽到他如此糊塗辦案,忍不住滿腔怒火:“大人,你這樣斷案實在難以讓人信服。如果大人執意如此,我只好上京找御史大夫朱大人申冤了!”

“朱武!你休拿朱大人唬我!”何縣令大聲怒斥道,“就算朱大人是你親叔父,也得遵守王法!如今案情明朗,就算到皇上那,我也會這麼定案!”

原來朱武的親叔父朱英,正是當朝的御史大夫。朱武見何縣令蠻不講理,只得搬出靠山,希望他有所忌諱。

沒想到的是,何縣令和周文桃早就商量好,一心要打垮忘憂樓,捏造了所有證據。

“來人,先打犯人二十大棍!看她承不承認!”何縣令命令道。

這時朱武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了,死死抱住夏侯英,因為他知道,這二十大棍下去,夏侯英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朱武,你不要太放肆!”何縣令怒斥道。

“我答應過夏侯姑娘,就算不要身家性命,也一定保她周全。”朱武堅定不移。

夏侯英被他緊緊抱住,非但沒感覺被冒犯到,心裡還有小小的感動。

“你這是在蔑視公堂!”何縣令看他這樣不由得怒火中燒。

可是朱武就是不鬆手,衙役們也不敢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