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你的底牌!”

縱然是徐景鳳,此刻也深深的為之震驚了。

木遁,飛雷神之術,光憑這兩樣,就足夠縱橫天下了。

感覺到動靜飛過來的,除了徐景鳳之外,還有花百花,劉萍,一些真傳弟子,甚至紫霄峰的靈風,太一峰的東皇太一,都飛了過來。

遠遠的看著如同神蹟一般的天玄峰,個個都震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天邊一道閃過一道彩虹,天罰長老駕著祥雲飛了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天玄峰造成的動靜,看著徐玄的目光,百種姿態閃過。

“好傢伙,不愧是木遁,這樹界降誕的造成的影響,也太恐怖了吧。”徐玄也被自己搞出的動靜給嚇了一跳,得到木遁秘術之後,只是想試一試其威力,沒想到自己全力施展之下,竟有如此威力,還引起了其他真傳弟子的注意,甚至徐玄看到靈風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到這一幕之後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靈風是洪荒峰的人,洪荒是徐玄的敵人,靈風自然也是徐玄的敵人,尤其徐玄這一下造成的影響,勢必會在弟子之中傳開。

來去自如的空間遁術,黃泉宗初代宗主黃泉柱間縱橫天下的絕世木遁秘術,這兩項絕技任何一項絕技出世,都足以令天下震驚。

靈風可以預料到,徐玄這兩種絕技一展現出來,門派中再也沒有人說他是不自量力,反而挑戰洪荒一事,會成為一段美談流傳下來,許多年後就會有這樣的傳說流傳在太玄門眾弟子之間。

徐玄得到黃泉宗初代宗主的秘藏,天空戰場遭遇門派大師哥,真傳弟子第一人洪荒的欺壓,奮發圖強,勤學苦練,立下十年之約,挑戰洪荒,如今兩年未到,神通就已經大成,光憑著這一首,雖然未必能擊敗洪荒,但是足可以分庭抗禮。

木遁是什麼,當年黃泉宗初代宗主縱橫天下的依仗,傳說中的術,數千年中從未有人能成功施展過。

最主要,這樣一來,對洪荒的威名造成了很大影響,有了徐玄這一個例子,門派中不怕洪荒的人會漸漸多了起來。

短短瞬間,靈風就想到了很多,眼神看著徐玄,如寒風凜冽。

“雖說在歸墟之中得到了奇遇,但是看樣子也不過是剛踏入神通五重而已,『性』質變化還沒有掌握,不能再任其繼續成長下去了,短短兩年,就有了這樣的成就,十年之期,說不定……”靈風眼中冒著寒光,連他自己都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既然這樣,索『性』在他未成長起來之前,挫敗他一下,甚至暗中除掉他,就算除不掉,也要在他心中埋下失敗的影子,否則日後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該怎樣混下去,甚至,萬一洪荒失敗了,我豈不是……”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靈風下了決心,身形一展,狂風大作,化作一道龍捲,落到天玄峰上。

“嗯?你有什麼事?”

徐玄正在慢慢的品味木遁的玄奧,突然間天空中一道龍捲風從天而降,吹的天玄峰上樹葉飛舞,飛沙走石,好不容易佈置起來的密林,一下子被摧毀了大半。

一聲不吭的降臨到別人的山峰,還造成如此的影響,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而且這個人徐玄而已認識,是紫霄峰的靈風,太玄門五大真傳之一,甚至徐玄接觸到靈風眼神的瞬間,就看出了靈風的意圖。

趁自己境界還沒有鞏固之前,沒有完成『性』質變化,好好的挫敗自己一下,給自己埋下失敗的種子?

徐玄心頭淡淡一笑,經歷過天絕神殿那般兇險的地方之後,對一切,徐玄已經起不了任何波瀾了,靜看花開活落,庭前是非,甚至對人的心思,把握的無比清楚。

“我是紫霄峰的靈風,徐玄你眼裡只有洪荒自然不會知道我是誰,我仰慕黃泉柱間已久,傳說中的木遁千百年間都沒有出現過了,我很好奇,這號稱天下第一遁的威力究竟怎樣,是否像傳說中的那麼神。”靈風垂下臉,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道,而心裡,早已經翻江倒海,恨不得將徐玄殺個十七八段了。

“如你所願。”

徐玄就回答了四個字,金光一閃,直接消失在當場。

誰也沒有看清徐玄是怎樣移動的!

“嗯!”

靈風眼神一跳,到是忘記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徐玄的空間遁術,號稱修煉界第一速度,黃泉扉間的飛雷神之術!

咬了咬牙,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也沒有什麼好想的,身形化作龍捲風,朝天邢臺飛去。

門派弟子是禁止相互鬥毆,互相殘殺的,若是兩人之間有所矛盾,爭鬥,可去天邢臺上較量。

天邢臺是門派掌控刑法天罰長老所掌控的地方,用來處決門派的不孝之徒,斬殺魔神的場所,在平時,也可以作為競技的場所使用,是許多門派弟子又怕又俱的地方。

如今徐玄靈風兩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而且在場的都是聰明人,這場較量蘊藏的東西,別人或許不懂,他們卻是心下請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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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是個人恩怨這麼簡單,更是洪荒和徐玄的一次間接的碰撞,靈風是洪荒峰的人,代表著洪荒。

“太一兄,我們一起去看一看木遁的風采如何?”花百花突然朝著東皇太一隔空一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