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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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嘉樂以為自己終於逃脫蔣明卓的魔爪,週一一整天都樂呵呵的,上課笑眯眯下課哼小曲,中午跟蔣明卓一起吃飯的時候也忍不住在樂。
因為跟彭益晗配合打球的願意,現在他們的午飯隊伍就是文嘉樂、蔣明卓、彭益晗三個人,有時候還會碰見顧鵬和陳明輝,帶著他們的新小弟。
蔣明卓這人不記仇,顧鵬也不記仇,如果碰到了,一群人也會坐在一起吃飯。週一中午在食堂,就是跟顧鵬他們坐一起的。這個隊伍十分龐大,為了坐在一塊兒,顧鵬讓人把食堂最後一排的桌子給拼一起,搞得跟聚餐似的。
等大家都打好飯坐下了,文嘉樂還樂顛顛地坐在蔣明卓身邊,可能是蔣明卓之前的魔鬼訓練讓文嘉樂苦不堪言,一旦逃脫,他的快樂當真是發自肺腑,搞得蔣明卓都不好意思告訴他,其實今天下午還得跟著練。
他還沒開口,顧鵬先開口了,他坐在文嘉樂的斜對面,吃著吃著突然從口袋裡掏出封信,扔到文嘉:“文嘉樂,我們班物理課代表給你的。”
一看是信,整張桌子上的男孩子都沸騰了,一邊此起彼伏地叫喚起來,一邊攛掇文嘉樂開啟信看看寫了什麼。
文嘉樂塞了一嘴的宮保雞丁蓋飯,被這麼一弄,差點沒噎住,他咳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飯嚥下去,先瞪了眼旁邊的蔣明卓:“你不能給我杯水啊!想看我被噎死嗎!”
蔣明卓沒理他,只當沒聽見,繼續吃自己的飯。這下文嘉樂可傻眼了,蔣明卓不跟他吵架,他總不能上趕著跟人鬧騰吧。
文嘉樂跟蔣明卓發脾氣,本來是想蔣明卓接過他的話茬,兩個人吵吵架拌拌嘴,把別人的起鬨糊弄過去。沒想到蔣明卓完全不接他的梗,讓他沒臺階可下,文嘉樂一邊把信攥在自己手裡以防被人搶走,一邊在心裡給蔣明卓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平時話那麼多有什麼用,關鍵時刻起不到一點作用!
顧鵬已經吃完了,沖著自己班上的兄弟說:“瞎起什麼哄,想看自己收去,一天天的怎麼這麼無聊呢?”
顧鵬的好兄弟跟他開玩笑:“鵬哥,你該不會自己偷看過一遍了吧,所以才這麼淡定,你要沒看過,還能直接給文嘉樂不成?”
顧鵬把手裡的紙巾揉成一團扔到那人身上:“放你媽的屁!我是那種人嗎?把你鵬哥想成什麼人了。吃好了沒,吃完就走走走,怎麼這麼煩人。”
他們這群人嘻嘻哈哈的走了,桌子前只剩下文嘉樂,蔣明卓和彭益晗三個人。蔣明卓終於開口了,不過是朝著彭益晗:“吃完了?走嗎?”
文嘉樂覺得委屈,剛才自己被瞎起鬨,蔣明卓冷眼旁觀不幫幫自己也就算了,還孤立他,他又塞了嘴飯,說:“那你們走吧,我待會兒還要買酸酸乳。”
彭益晗看出來他們倆鬧別扭了,說:“哎,剛好我也想喝,樂樂,你先吃,我去買。”
拼成一長條的餐桌上只剩下文嘉樂和蔣明卓,文嘉樂才不理他,一門心思往嘴裡扒飯吃,蔣明卓又看不下去,坐過去給他順氣:“你慢點兒吃,等你呢。”
文嘉樂把嘴裡的飯嚥下去,氣呼呼說:“誰稀罕呢!愛等不等,我自己還不能走了嗎?”他一邊吃飯,一邊自己嘟囔:“莫名其妙,生什麼氣,有病!”
蔣明卓沒來得及說話,彭益晗就已經買好酸酸乳過來了。文嘉樂脾氣上來才不管蔣明卓,接過彭益晗遞過來的酸酸乳就走,根本不理還坐在餐桌前的蔣明卓。
彭益晗看他倆還沒和好,非常識趣,主動提出先回班裡補作業,留蔣明卓和文嘉樂在外面,給他們一個獨處的機會。
蔣明卓心想絕對不能回教室,教室裡都是同學在看書午休,進了教室就沒機會說明白了,拉著文嘉樂說:“剛才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你別生氣了。”
文嘉樂好哄,蔣明卓一道歉,他又覺得自己心態恢複,哼了一聲,轉過頭偷偷地笑。
蔣明卓知道文嘉樂已經動搖了,繼續一本正經地說:“不過文嘉樂,你怎麼能收人情書呢?你不學習了嗎?”
文嘉樂是個炮仗,一點就著:“我收了就代表我不學習了嗎?我收了又不代表別的,你怎麼思想這麼齷齪!”
蔣明卓順水推舟:“那你不是耽誤別人女孩子的學習?你收了信就表示給人希望了。你拿來給我看看,要是人家女同學陷得太深,你冒冒失失收下這封信,不是害人嗎?”
文嘉樂腦子已經不轉了,蔣明卓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從口袋裡掏出信拍到蔣明卓手裡,說:“你自己看!別冤枉我!”
蔣明卓就知道文嘉樂這小腦袋藏不住事兒,他慢悠悠拆開,文嘉樂又把腦袋探過來跟他一起看,看了兩行,蔣明卓心道不好,這信不該給文嘉樂看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文嘉樂一把抓住蔣明卓,跟撓癢癢似的揍他:“蔣明卓!讓你誣賴我!讓你不理我!你個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