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哪裡是苗路的對手,被他百招內結果了兩人,其他人眼看情形不對,立刻逃走。

那女子眼看自己得救,跪地叩頭感激。

關離見不得的這個,自然過去,親手扶她起來。誰知女子抬頭的瞬間,就撒了一把灰。

關離趕緊捂住鼻息,可到底是中了迷藥。

這一睡,就到了此時。

關離仔細回想,這個人,的確有些手段。先是讓人到小漁村裡去搗亂,將她引誘到村子裡。接著又綁架村長,讓村長出現在此,引的關離不得不親自前來探查結果。

再然後又用一個柔弱的女人,在情況緊急之下,讓她失去警戒。

這一招又一招連環扣,將自己的疑慮打消,最後來不及反應,中招被擒。

就是不知,此時這條船的主人是誰。

她掃一眼牢房,發現此處只關押了她一個人,跟她一起的苗路,不知在何處。

這裡黑漆漆的,她實在無法判斷現在是什麼時辰,自己睡了多久。她不清楚這幫人是誰,為什麼要抓她,可這一切都不重要,要緊的是找到苗路。

正在思量,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還有開門鎖的聲音,她立刻躺下繼續裝睡。

來人的腳步聲有些輕,關離聽到這人走到自己牢門前。仔細看了看,發現自己仍在睡覺,自言自語道。“這個時辰分明應該醒了,怎麼還在睡?”

這聲音分明是個女子!好像就是當時,將自己迷暈的女子。

女子還在疑惑,又一個人走進了牢房。那人是個粗壯的男人,看到地上躺著的關離,出聲道“怎麼還睡著?你不是說該醒了嗎?”

女人聽到這個人的聲音,顯然有些顫抖,害怕。“奇爺恕罪,奴家下的藥,她分明是應該醒了,可她這模樣,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沒有醒過來。”

“不知?”奇爺的聲調微微上揚,顯然有些不開心“你他娘都不知,那誰知?老子嗎?”

“不是不是,奴家不是那個意思!”女子眼看他要生氣,立刻驚慌解釋。“興許是這丫頭本來身子不好,所以那藥效果會長一些,也許再過幾個時辰她就醒了!”

“你確定?”奇爺懷疑的很。

“確定確定,肯定是這樣,奇爺放心,她肯定很快就會醒過來!”女子實在是懼怕,一個勁點頭,生怕男子對她大發怒火。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女人嚇得直哆嗦。

奇爺見狀,愣了一下,伸手在女人的臀上摸了一把。“你的話,最好跟你的床上功夫一樣管用,否則老子有的是手段折磨你。”

女子僵硬的笑笑,目送男子離開。等人一走,她立刻回頭看看關離,雙眼直冒怒火!“賤丫頭,你等著,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這種憎恨不已的聲調,讓關離一愣,這個女人難道認識她,並且還跟她有仇?可關離回憶她的長相,分明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又不知在何處得罪過她!

女人狠狠說了兩句,轉身離開,再次鎖上牢門。

關離卻陷入沉思,在腦子裡回憶,至於到底是什麼來歷?

距離關離失蹤,已經整整過去三日有餘。這期間,梁融一直在等訊息,黑青侯三出動了能夠動用的所有人,千辛萬苦終於查探出,關離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小漁村。

當他們的人馬不停蹄趕到小魚村,知道了事情糾葛,又立刻趕往那個,抓住村長的地方。

可結果註定失敗,等他們到達那裡,等待他們的,只有空蕩蕩的村落。

梁融走在村子裡,看著上面結下的網,判斷這地方至少有一段時間無人居住。

得到訊息的當地保長立刻趕來“小的王寶山,見過承王殿下,不知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

梁融不說話,倒是觀宇先發話。“起來回話,我問你,這村子裡的人都去哪裡了?”

王寶山一愣,不明白,觀宇為什麼問這個。可依舊恭恭敬敬回答“回大人,大概半個月之前,村裡的人忽然說要搬到其他地方去,小的也不知,以為不過是兩三戶人家搬家,就沒有在意。可誰知這一走,就全都走了!”

“簡直一派胡言,此地又沒有發生天災人禍,老百姓怎麼會無故漂泊,離開這故地?若沒有官府派發的文書,他們怎麼可能一村的人都搬遷?”觀宇大怒,自古為了防止人口流失,朝廷都會頒布命令,必須有朝廷批下的文書,才可遷移。

除了當地發生天災人禍,無可奈何之外,任何不合法的遷移都是要受到責罰的。

王寶山嚇得跪在地上,“小的不敢說謊,大人有所不知,這村子裡的人是遠近聞名的懶漢村。一村子裡的人都好吃懶做,不事生産。”

“這些人,別說天災人禍,就算是平時,連稅都不交。久而久之,本地拿他們也沒有辦法,所以,什麼戶籍人口統計幾乎都把他們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