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臺彎中醫協會的翁從德,梁幼濤也得到一個奇怪的訊息,日夲社團在酒店下榻之後,另外一部分“臺彎警察”居然護送一小部分人員,去了臺彎第x軍區警備部下榻。而且親隨保護武裝,也都是那些“臺彎警察”。

果然,華進總部的鄭社長他們,也傳來了翰國得到的準確訊息:“李社長,日夲這次到達臺彎的,除了蒲田空手道的成員之外,還有皇武會真正的掌管者,名叫東條竜二!這個人可不簡單,乃是日夲自維隊將官,也是日夲佑翼勢力的領導人之一。他這次親自到了臺彎,恐怕真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什麼,東條竜二?這是什麼人物,鬼子王?”喻傾城拿著衛星電話,聽到這個訊息,當真是吃了一驚。因為這次居然來了一個大boss。

將官鬼子!

樸惠瑩說道:“傾城,你可能還不知道。一直操控日夲皇武會,頻繁騷擾海深威,臺彎,還有中國釣□島的,就是這個東條竜二!這次他藉著暗賽交流的幌子到了臺彎,恐怕真是想和臺彎的不法勢力密謀勾結什麼事情,你可要當心一點。日夲人要是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恐怕會不惜一切代價除掉你的!”

“除掉我?”喻傾城聽了這話,頓時想起了很多事情。當初她在濟□島遭人陷害,險些就死在亂槍之下,向岑也告訴了她一些內部訊息,那就是當初圍襲喻傾城的羙國“海軍陸戰隊”和翰國“武裝警察”,都是印□國和日夲的恐怖分子偽裝的。東北的地下勢力一直這麼亂,原來都是這個軍□主義分子在背後一手操辦。

“謝謝您的提醒,我會注意的!”喻傾城掛上了電話,心中卻是冷笑:“這個人當真是惡貫滿盈。當初居然定計陷害我?既然如此,老子就送你去靖□神社!”

……

中國東北。

參加與俄洛斯軍事交流,天珒國術館的人重新回到了江延縣人民政府。不過和上一次的軍事交流不同,這次領導和教官們鎩羽而歸,士氣低落,一個個都顯得很沒有精神。

特別是天珒國術館的幾位教官。

任昌遠險些被大槍刺瞎了左眼,好在當時只是傷到了眼皮,眼球沒有被刺破。但是他的左眼視力還是受到了很大的減損,還留下了一條很長的傷疤。因為左眼視力的受損,讓他的右眼也受到了牽連,視力的損害對一個練家子可謂是致命的打擊。雖然不至於失明,但任昌遠已經沒有了什麼實戰能力,更何況他也快六十歲的人了。

住院的這幾個月,任昌遠的頭發都白了許多,整個人頹廢了一截,已經露出下世的光景。

而且這次事故,更讓他和馬長遠結下了樑子,兩人差點反目。不過馬長遠的情況同樣好不到哪裡去,左頸大動脈被割破,差點要了他的命。雖然已經搶救過來,但馬長遠也不可能再表演喉嚨頂大槍這手絕活了。他的搏擊水平很一般,加上年歲已大,沒有了這個絕活,以後怕是很難在武術界立足。

李鑒通更不用說,被桑吉諾夫一拳打成了中風,住院的時候幾乎偏癱。為了這件事情,桑吉諾夫還被關了禁閉。好在李鑒通有功夫底子,現在已經恢複了過來,但人還沒有好利索。畢竟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如今一說話,嘴都往左邊歪,生活自理應該不成問題,但想再耍功夫幾乎不太可能。

而最慘的,莫過於俞青平了。雖然人沒死,但因為大腦脫氧,差點成了植物人。現在已經轉到了常春醫院,正在做複健治療,大家只希望他在有生之年能夠重新站起來。其實真正令他們沮喪的也正是這一點,除了李鑒通,他們的傷都是自己表演的時候造成的,不光沒有理由怪別人,還落下了笑柄。

這次唯一沒有住院的,就只有城管教練楊達開了。但是他的精神狀況反而最差,被日夲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孩打倒在地,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所以在會議上,圖書記也不忍心再責怪這些人。畢竟大家已經盡力了,特別是看到饒宜那囂張的德性之後,大家也都不約而同的對他産生了怨恨。在座的都是自己的同志,怎麼能夠在這裡往他們的傷口上撒鹽?會議結束後,圖書記自己站了起來,向著大家鞠了一個躬:“同志們,我首先要向大家檢討。”

“延平書記……”江達山和任昌遠他們也都站了起來,一個個神色複雜。圖書記說道:“是我錯誤的估計了敵人,讓大家受苦了。達山同志,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太激動了,所以請你不要往心裡去。這次的任務是我由掛帥,我必然要承擔責任。”

“圖市長!……”

“諸位,請聽我說一句!”

這時,江達山用手擋了圖書記一下,對眾人說道:“聽我說一句。這次的穩維任務,我們沒有成功,理應有人負責,我們不應該找任何理由搪塞上級。大家看看我江達山,我已經年過半百,沒有幹勁,也沒有年輕幹部的文化,但是圖門江市,江延縣還有多少事情要做?我們應該為大局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