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榮回想了一番,知道肯定是自己剛剛的舉動讓傅夜寒看見了,是以,才會有這麼一出。

徐向榮一直以為,蘇詩涵無非是傅夜寒的助理罷了,無足輕重,就算他動了蘇詩涵,傅夜寒不會說些什麼。

但是,現在看來,不似如此。

越是深入去想,徐向榮越是止不住地後悔。

冷汗浸溼了徐向榮的後背,溼溼黏黏的西裝貼在身上,不大好受,徐向榮一面討饒,一面被拖出了宴會現場。

縱是出了宴會現場,可徐向榮仍然討不到傅夜寒的一句回應。

徐向榮沮喪,懊惱,卻也無濟於事,得罪了傅夜寒,這下子,可就有得他好受了。

在宴會現場,人群中的一抹倩影看著徐向榮被安保拖出去,她咬著貝齒,面上袒露出糾結的神色,她心有掙扎,猶豫,卻終是沒有說些什麼,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只是面色灰敗,黯然,站在人群裡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徐瑩瑩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徐向榮,怔愣出神,遲遲沒有收回目光。

良久,徐瑩瑩才收回目光。

此時,三三兩兩圍在一起的人群早已散了,傅夜寒攜著蘇詩涵一起坐擺放在一處角落的沙發上。

坐在沙發上,傅夜寒摟著蘇詩涵纖柔腰肢的大手依然沒有鬆開,他低垂著沉靜幽邃的眼眸,望向蘇詩涵嬌美明麗的小臉:“詩涵,你怎麼來了?”

蘇詩涵倒也沒有多想,脫口而出:“我怕你會出事,所以,我不能不來。”

要是以往的宴會,她不來也無礙,但這一場宴會,她不能不來。

前世的傅夜寒遭人下藥,泡了一晚上的冰水,虧損了身子,高燒不退,可縱是如此,他依然一聲不吭,不放在心上,也不去看醫生,便埋首於工作之中。

這為傅夜寒日後身子一朝垮塌埋下了隱患。

蘇詩涵親自來了,與其說她重視這一場宴會,倒不如說她重視的,是傅夜寒。

“我會出什麼事?”傅夜寒倒不是說不相信蘇詩涵的說辭,他看著蘇詩涵篤定的眉眼,心下湧出不明的情緒。

不管蘇詩涵說的是對是錯,但蘇詩涵能夠關心他,這就已經足夠。

“你會遭人算計,被人下藥。”蘇詩涵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這可不是一件不痛不癢的小事,這是令傅夜寒遭罪的事情,需要她幫著傅夜寒一起提防。

說起這事,蘇詩涵一顆心猛地提了提,清亮的眸眶裡溢著一縷憂愁。

傅夜寒抿唇,沉默,面龐輪廓線條冷硬。

蘇詩涵看著傅夜寒沒有透露出分毫喜怒的冷魅沉峻的臉龐,以為他不信,她便再次開口認真地強調道:“夜寒,你不要不信我,我說的是真的,可沒騙你。”

傅夜寒若有所思,他冷邃的目光寸寸鎖緊蘇詩涵,看著蘇詩涵情緒輕蕩,一臉真摯。

她一雙乾淨純粹得沒有一點雜質的明眸清透澄澈,像是被洗淨的琉璃一樣漂亮,純淨,鍍著一圈聖潔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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