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輝點頭,蘇詩涵這一場病儘管是突如其來的,但並不棘手,不算疑難雜症。

只是近來,蘇詩涵得要吃些退燒藥,再補補虛弱的身子,相信在不日後,她一定能好起來。

“傅總儘管放心,即便您不說,我也一樣會傾盡全力。”陳鵬輝不敢馬虎,大意,他從來都是認認真真對待自己的這一份工作,即便傅夜寒不說,他一樣會盡可能地醫治好蘇詩涵。

“只不過……”話鋒一轉,陳鵬輝略顯遲疑。

傅夜寒鷹眸一眯,冷冷的幽芒在眸底迸濺,接過話茬道:“只不過什麼。”他的聲音冷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度。

有些話,是一定要說的,這是身為醫生的職責所在,亦是對一個病人負責的姿態,陳鵬輝袒露實話。

他把蘇詩涵的病情據實相告:“早在上一次傅太太一直浸泡在浴缸裡,時間長久,導致她身子受寒,落下病根,加之傅太太割腕自殺,令她的身子更加虛弱。”

“可這還沒過多久,僅僅兩個月而已,卻又出了今日的事情,說實話,傅太太的身子本就落下病根,虛弱,大不如前,再淋雨,只能是火上澆油。”

“是以,傅太太眼下會高燒不退,陷入昏厥,這都是在情理之中。”

“要是傅總真想讓傅太太好起來,往後,可得再好生料理傅太太的身子才是,也要更加多多注意一點,以防今日的事情再次上演。”

“要是傅太太再不料理身子,再不注意一點,只怕日後傅太太免不了遭些罪,吃點苦頭。”

陳鵬輝就事論事,好言相說。

但凡是自己手底下的病人,陳鵬輝都會認真負責到底,能快一些讓蘇詩涵好起來,一樣是他的想法。

只是,等蘇詩涵退燒了,病情痊癒了,陳鵬輝只希望她能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可不要依舊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就如此糟踐自己的身體。

總歸,若是不愛惜好自己的身體,到頭來,這苦了的人,還是她自己。

“同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沒有下一次,我會照顧好她的!”傅夜寒似是在回答陳鵬輝,又似是在對自己說。

同樣的糟糕事情,他可不想再發生第二遍,有過一次,就夠了。

那一種當他看見蘇詩涵於磅礴大雨裡蹲在地上一臉茫然無助的神色,刺激他心痛得幾近於窒息的感覺,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傅夜寒垂下眼目,望著躺在床上的蘇詩涵虛弱蒼白的臉色,心微微收緊。

“那,傅總,等點滴打完了,您再喚我,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下去了。”該囑託的,已經囑託了,沒什麼事情了,他是該下去了。

“行。”傅夜寒頭也不抬地應道。

陳鵬輝收拾好醫藥箱,退了下去。

等陳鵬輝退出了臥室,臥室裡就只剩下他和蘇詩涵了。

傅夜寒沉默地看了蘇詩涵半晌,卻依然沒有看見蘇詩涵醒來,她仍在緊閉雙眸,在昏睡。

傅夜寒坐在了床邊,他眉目沉冽,凝著霜雪,視線始終沒有挪移半分,全都投放在蘇詩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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