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傅夜寒信了蘇詩涵,卻不信他。

為何,傅夜寒的話裡行間滿是對蘇詩涵的袒護。

又為何,傅夜寒怒火的矛頭對準了他,卻不是蘇詩涵。

傅夜寒的種種言行落在了程遠哲的眼裡,令程遠哲禁不住暗自揣測,沉思。

難不成……程遠哲突然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蘇詩涵和傅夜寒是認識的。

要不然,程遠哲無法想得通不好女色潔身自律的傅夜寒竟是選擇相信蘇詩涵,而非是選擇相信看起來這麼誠心誠意再三保證自己是實話實說的他。

當程遠哲想到了這裡,他心尖顫了顫,惶恐驚懼的目光左右遊移,在蘇詩涵和傅夜寒之間浮動。

程遠哲越是看,越是想,越是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轉而,接下來,傅夜寒說了的話印證了程遠哲的猜測。

傅夜寒猶如千年深潭的眸子靜靜無波,卻淌著陣陣鋒銳的暗芒,他張揚著一身狠戾的氣勢望向程遠哲,低低冷冷道:“蘇詩涵是什麼樣的人,用不著你來評頭論足,我比你清楚!”

“倒是你,你竟然敢這麼欺負我的女人,你怕是嫌活得不耐煩了!如此,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傅夜寒一說出來的話絕非是說笑的,鬧著玩的,他說一是一,說到做到。

連他都捨不得說蘇詩涵一句,捨不得欺負蘇詩涵,不忍蘇詩涵受傷,可程遠哲偏偏撞上來,妄想欺辱蘇詩涵,只怕是程遠哲是嫌活得不耐煩了!

從上往下,居高臨下,傅夜寒垂眸俯視著程遠哲。

傅夜寒說了的事情仿若是一道天雷,晴天霹靂,劈得他皮焦裡嫩,程遠哲驚疑不定,好久都沒有說話。

女、女人?

似是千年都不開一次花的鐵樹傅夜寒竟然說自己有了女人!

並且,他的女人不是旁人,竟是蘇詩涵。

而剛剛,就在上一刻,他還與蘇詩涵爭執不相上下,他諷刺蘇詩涵,怒斥蘇詩涵,還輕浮她,想要把她佔為己有。

更甚,他先發制人,徑直在傅夜寒面前告狀,汙衊蘇詩涵,詆譭蘇詩涵,三番幾次地數落蘇詩涵的不是。

卻不曾想,本應該毫無交集的蘇詩涵和傅夜寒居然是認識的!

他與蘇詩涵不對付,抹黑蘇詩涵,這無疑是在老虎身上拔毛,他簡直是不知所謂,是在找死!

程遠哲止不住回想今晚上的這一出,從頭到腳,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主導者,主導著事情的發展方向,讓一切都順其自然,都往自己期待的方向進行。

如此,不僅能說服傅夜寒幫他。

還讓欺他辱他的蘇詩涵好看。

此番一來,春風得意的人將會是他。

卻原來,此時,程遠哲才驀然知曉,他自作聰明,自以為是,不單單鬧出了笑話,最後還讓局面難以收場。

到頭來,小丑竟是他自己!

假若早知道蘇詩涵是傅夜寒的女人,饒是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也萬萬不敢與蘇詩涵唇槍舌劍,矛盾相向。

更不敢打蘇詩涵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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