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付程氏集團的事情,他自有主意。

欺負了他女人的人,他不會輕易饒過。

傅夜寒攜帶著蘇詩涵一起離開,再不搭理跌坐在地上的程遠哲。

身後,程遠哲心慌如麻,惶惶不安。

傅夜寒說出了的話,猶如覆水難收,他是言行一致的人,既然傅夜寒把話說出來了,就證明他一定會付諸行動。

關於這一點,程遠哲不會懷疑。

如此一來,將在不日後,程氏集團勢必會垮臺。

他,好像闖了大禍了。

不過一夜之間,程氏集團的命運在悄然間改寫,而這,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因為他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終是自食其果。

程遠哲全身無力,一身的力氣都煥然消逝,他緊緊咬著唇瓣,儘管咬破了嘴皮卻仍舊不自知。

進而,留存在程遠哲嘴裡的血腥味非但沒有散去,反而越加濃烈。

程遠哲此刻是真的有了一種大禍臨頭的危機感,這一種感覺令人生悶,彷彿巨石一樣重重地壓在了程遠哲的心頭。

也重重壓迫著程遠哲的神經。

沉沉重量,幾乎快要將他的神經壓垮。

當前,明明他的意識很是清醒,還能夠繼續思考,可不知為何,程遠哲卻感覺自己的頭腦發昏,眼前抹黑,模糊一片,堪堪昏厥過去。

在黑暗之中,程遠哲抬起一隻手摸索著,費了好大的勁,他從褲兜裡摸出了手機。

打了個電話,程遠哲讓人來接他。

按他眼下的這一個狀況,傷勢重,站起來都覺得艱難,費力,他一人肯定是難以開車去往醫院的。

讓個人來接他,這是上策。

也是程遠哲的無奈之舉。

若是自己能開車,他用不著讓人來,更不必讓人瞧見好面子的他出了洋相的這麼狼狽這麼窘迫一幕。

等了半個多時辰,不算久,但這一等待的過程是煎熬的,每一時每一刻,程遠哲都覺得過得很慢,很慢。

度秒如年,異常難捱。

還有一身的傷痛折磨著他,心底的慌亂無處遁形,程遠哲只能看著路的盡頭等待著。

另一邊,蘇詩涵坐上了車,繫好安全帶。

待蘇詩涵坐穩了,坐好了,傅夜寒驅車離去。

路上,蘇詩涵明澈透亮的眸光往傅夜寒身上看了看。

從蘇詩涵的角度來看,能看見的是傅夜寒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冷峭側臉。

傅夜寒側臉堅毅,線條剛俊流暢,五官冷魅絕豔,寡淡的薄唇微微一抿,抿成宛若刀劍出鞘一般的鋒銳弧度。

蘇詩涵看著傅夜寒,卻是摸不準傅夜寒的意思,也不知傅夜寒到底是沒有生氣,還是生氣了。

她夜裡出門,他在擔心。

她讓他來接她,儘管他沒有多說什麼,可他在通話時壓抑下來隱忍的怒氣,她是聽得出來的。

現在,她與人起了衝突,卻是讓他撞了個正著,還是他為了她出頭,並在一旁幫襯她擺平的。

想來,傅夜寒是應該生氣的。

可是,認真而冷肅的傅夜寒只是穩穩當當地開著車,卻沉默不語,沒有過多的指責怒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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