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都不去,就只和你待著……”傅夜寒嗓音清醇,似是一壺甘甜醇香的美酒,惹人心醉,令人暈眩。

這話,是傅夜寒在低低自語,聲音很低,很沉,有些悶,卻說出了他這一輩子存放在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一直以來,他都希望待在她身邊。

只不過,從來,她都不需要他。

不需要他的陪伴。

還唯恐避之不及。

現在,能夠聽到蘇詩涵主動要他相陪,傅夜寒思潮起伏,心中始終難以平靜下來。

說實話,他一直在等蘇詩涵回心轉意,可從前,蘇詩涵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幾欲脫離他的掌控,不知疲倦地卯足了勁頭一鼓作氣地往前衝。

她想脫離他的身邊。

衝向周浩宇的懷抱。

這不是什麼秘密。

她也從未想過瞞著他,更不曾想過有所收斂,掩飾。

她早已不把他當一回事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令人受盡煎熬。

可等待,卻還能有盼頭,當心死了,一切才是真正的結束了。

好在,他一直在堅守,未曾放棄。

如今,等到了現在,他恍若看見了一絲堅守在望的曙光。

他的等待,從來都是值得的。

傅夜寒垂眸看向蘇詩涵的目光裡漸漸傾洩出柔和的色澤,漆深的黑眸,與暗沉的黑夜融為了一體。

見傅夜寒沒有要走的架勢,異常溫順,蘇詩涵拉了拉他,拉他一起走到了床邊:“來,我們睡覺,一起睡。”

傅夜寒終是拗不過蘇詩涵,亦或者說,和蘇詩涵睡在一起,他打心底是願意的,不願再做反抗。

依著蘇詩涵,他躺在了蘇詩涵的身側。

近一段時間,他接連幾次都與蘇詩涵共處一室同睡在一張床上,而且,都還是蘇詩涵主動邀請他的,相比於第一次聽到蘇詩涵這要求的驚愕,怔愣。

這一次卻是多了幾分鎮定。

可揚在胸口的水花,卻仍舊輕漾。

傅夜寒直直躺在床上,未動彈半分,面色晦暗,幽深不明。

一側,蘇詩涵躺著,她看了眼傅夜寒,只看到的是傅夜寒堅硬寬實的後背。

在綿軟溫暖的大床上,她與傅夜寒之間的距離足足有一手臂之寬,她一伸手,就只能觸碰到他的衣角。

蘇詩涵自是不滿足於此,她一點點地挪動自己嬌嬌軟軟的小小玲瓏身子往傅夜寒身邊靠近。

近一點,再近一點。

直至觸碰到了傅夜寒。

隨即,蘇詩涵抬起蔥白細嫩的小手緩緩地環過傅夜寒強勁腹肌分明的腰身,縮在了傅夜寒的懷裡。

儘管傅夜寒身上帶著一股凌厲迫人又清冽冷寒的氣息,讓人一靠近他,便禁不住微微瑟縮,生出許些畏怯,感覺到幾縷森森寒意。

但是,這些,蘇詩涵渾然不在意。

更不可能成為她親近傅夜寒的理由。

她毫無退縮之意,只要有傅夜寒在的地方,即便是三尺寒冬,還是刀山火海,她都不畏懼,而是會不顧艱險一往無前,只為奔赴向他。

來到他的身前,與他相互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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