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長久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她的堅持是有意義的,傅夜寒能記得她,這就是個不錯的跡象。

也許,傅夜寒不止是記得她,而且對她的印象深刻,這將會是她達成目的之中的重要一環。

夏心妍這麼一想著,就覺得從地上鑽入體內的涼意都散了不少,不那麼冷了。

夏心妍單手撐著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相比於夏心妍的喜上眉梢,傅夜寒仍然面色不變,異常淡漠:“也算不上記得,只是覺得你有些眼熟罷了!”

真的,他算不上還記得夏心妍,只是覺得她有些眼熟罷了。

大多數人,見過也就見過了,傅夜寒不會記得,也不會刻意去記。

像是夏心妍一樣風情冶媚的女人,他見過不少,卻都不記得了,都彷彿過眼雲煙一般不留痕跡。

但他之所以對夏心妍還有些眼熟,還有點印象,無非是夏心妍與蘇詩涵走得近了些的緣故。

若非如此,傅夜寒根本就不會記得在宜城會有夏心妍這麼一號人物。

就算是昔日裡碰見過夏心妍,傅夜寒都會轉頭就將她這麼一號人徑直拋之腦後。

完全不留一分印象。

夏心妍聽此,心口堵堵的,難受得緊。

所有的猜測,都被印證是遐想,是她一個人的一廂情願,傅夜寒根本不是記得她,就只是對她有些眼熟而已。

從頭到尾都是冷待她的傅夜寒,原來是真的不曾對她有過一點好感,更無一點念想。

如若不是如此,大抵,傅夜寒不會不假思索地一把拒絕了她的主動接近,親暱。

夏心妍看見了傅夜寒嚴肅冰冷的面上覆沒著的絲絲縷縷淺顯卻真真切切存在的嫌棄,她越是難過,傷心。

想想,她這麼久以來的努力並非都是有所收穫的,也可能付諸於東流,什麼都沒有。

她步步謀劃,可傅夜寒如今卻仍舊連她的名字都不一定知道,想想,還真是讓人頹然,氣餒。

夏心妍張了張豔麗紅唇,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該說什麼?

又要怎麼說?

就算她說了,又能改變得了什麼?

不記得,就是不記得,傅夜寒始終不記得她,關於這一點,是切切實實的事實,是她改變不了的事實。

事實如此,她卻是連質問指責傅夜寒的立場都沒有。

於傅夜寒,她算什麼?

什麼都不是。

或是說,她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

傅夜寒眼底心裡裝著的人至始至終都是蘇詩涵,從不會是她。

正因如此,夏心妍才更是嫉妒,更是憤恨,蘇詩涵根本就比不得她,不管是哪裡都比她遜色一籌,只有溫柔端莊的她才配得上傅夜寒!

可傅夜寒卻像是著了魔一樣只認定蘇詩涵為傅太太,其他人從不曾入得了他的眼。

夏心妍嬌軀顫著,流露出濃濃的委屈,濃妝豔抹的臉上盡顯傷心之色,惹人疼惜。

獨自坐在沙發上的傅夜寒劍眉深眸,滿目冷寂,目不斜視,已然不將站在一側的夏心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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