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這事,也沒什麼好談的。

反正,不管蘇詩涵意願如何,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傅夜寒現在離開,也是為了擺明自己堅決不同她離婚的立場。

但是,蘇詩涵卻沒有讓他離開,她扯住了傅夜寒結實精壯的手臂,把剛剛一起身的傅夜寒拉了回來。

拉到了她身側。

“夜寒,我們是夫妻,你是我蘇詩涵的丈夫,而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睡同一張床睡在一起,這都無可非議,你不必覺得難為情,好好歇著就是。”

拉過傅夜寒,蘇詩涵抬了抬頭,枕上了傅夜寒的手臂。

她再往傅夜寒的方向靠了靠,隨即落入了傅夜寒緊實寬厚的懷抱裡。

蘇詩涵說了這些話後,她等了半晌,卻沒有等來傅夜寒的回應,她禁不住疑惑,便仰起頭看向傅夜寒。

先進入蘇詩涵視線的,是傅夜寒勾勒著冷峭弧度的下巴,緊接著,是傅夜寒俊美無濤完美得無可挑剔的面龐,再跟著,是傅夜寒閃爍著冷意的幽邃瞳眸。

他唇瓣合著,一動不動,並未言語。

透過傅夜寒覆著冰霜的面龐和漆黑深邃的瞳眸,蘇詩涵始終是分辨不出他一絲一毫的喜怒。

他的情緒,湮沒於沉沉海底。

讓人看不清,也捉摸不透。

蘇詩涵微微歪著頭,想了想道:“夜寒,你是不信我嗎?”他不說話,似乎是不大認同她,不信她說的是真心話。

可分明,她的話裡皆是真心真意,不存在欺騙一說。

並無半分假情假意。

但若是傅夜寒不信她,那麼,她說什麼都只怕是枉然。

蘇詩涵花容月貌的小臉上閃現過一抹灰暗,都是自己惡跡斑斑,前科累累,這才沒有能讓傅夜寒給予她全盤信任。

確實如此,只聽她稍稍垂下眼眸之際,耳畔便響起了傅夜寒沙啞暗沉卻又極具魅力的聲音:“蘇詩涵,你覺得我應該信你嗎?”

倒不是說她不值得信任。

只是他失望的次數多了,有些事情,就變成了奢望,從來,他都知道,期望越大,到頭來失望也就越大。

誠然如此,可傅夜寒仍舊忍不住去期待,即便,他明知結果只會讓他再一次失望。

他捨不得放開蘇詩涵的手,正如,他依然沒有放棄對美好的嚮往。

可擺在面前的事實,卻令他心口發悶,發沉。

傅夜寒溫香軟玉在懷,嬌嬌軟軟的。

然而,儘管與蘇詩涵這般親近,他的心絃是不可避免地被觸動,但他健朗的身軀仍然僵硬,緊緊繃著。

他滿心酸澀,酸楚,覆沒住了升騰而起的點點旖旎。

傅夜寒字字冷肅,暗藏著無邊的苦澀,一股股酸楚從心底往上直冒,可再苦澀,再不好受,傅夜寒都習慣不示於人前。

習慣一人獨自承受,品味。

故此,若非認真聽,若非細品深究,便不會有人能聽出傅夜寒低沉惑人的聲線裡的細微異樣。

換作半個月以前,蘇詩涵不把傅夜寒當一回事,也就根本不會注意這些細枝末節,不會聽得出來傅夜寒話裡的不對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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