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嚥了幾下努力不看過去,但控制不住地往桌子上放的白色透明塑膠小包裝上瞟,高明沒理他,就這樣坐在審訊桌後,從衣服中掏出一本小說看了起來,旁邊的記錄員看了看他,拿出手機開始玩遊戲。

十分鐘之後,這個罪犯有點神經質地扣著手問:

“那是什麼?”

兩人沒說話,高明頭都沒有抬,只有記錄員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接著玩。

三分鐘後,罪犯狠狠拍了下自己坐著的凳子前的隔板,金屬手銬磕在上面發出很大的動靜,後面的警察過來按住他,他掙紮著大喊著問:

“那到底是什麼!”

“跟你有什麼關系,老實坐好!”記錄員也一拍桌子喊了回去。

電話這邊老張嚇得一哆嗦:

“這不能吧?”

“理論上確實不可以。”景光說。

赤井看著女孩好奇望過來的目光,搖頭:

“美國也不行。不過基層執法者,大部分情況下是年輕人,偶爾會壓不住脾氣。要麼自己氣的夠嗆,要麼就像這樣。”

老張嗯了一下,可以想象。

高明這時接到由衣的電話,是那味兒的說“什麼?”“這樣啊。”罪犯看著他拿起那一小袋白色晶體準備離開,頓時激動了起來:

“我說我說!求你,我只要一口!就一口。我什麼都說。”

“不行。”高明說的非常堅決“一號室已經發作了,至於你……”

可惜的搖搖頭,高明離開審訊室,這個貌似意志堅決的罪犯開始在後面嚎叫。十分鐘後,高明帶著剩下的一小點白色晶體回來,放在桌子上,重複了半小時前進來的動作。

罪犯扒著擋板神經質的抖著,被身後的警察大力按住,他眼看著高明重新拿起小說,直直盯著透明小包裝袋問:

“我要是全說了,能把那個給我嗎?”

“看情況。”高明看著手裡的書漫不經心回了一句。

罪犯看著高明,好像現在才發現自己處在一種被動的情況下,可是被化學合成物毀壞並引誘的大腦已經不受他控制了。

老張手裡拿著印出來的紙質資料,角谷照的社交關系網,晃得嘩啦響:

“這和劫掠案是同時存在的?”

“有可能”景光頓了一瞬接著說“這可能是非屬酒廠的成體系的犯罪團夥。”

“我聯系一下零零。”老張支稜起來,雖然這些人暫時看起來和角谷照沒什麼關系。

零零今天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聽起來像酒吧。

“什麼事?不找gin找我?”

這個狀態差別有點大,老張眨了眨眼睛,狠狠清了清嗓子,變聲:

“當然是需要的事情才找你。”

“哦?”波本晃著手裡的酒杯,性感成熟的帥氣男人,在酒吧裡很是抓眼。

女士香煙在煙灰缸裡磕了磕,金發魅力女士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男人打電話。

老張沉默,那邊是波波啊,她看著秀一嘰和景光,臉上的彈幕是“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赤井秀一在手機上飛快打了一行字:

“或者我還是去問琴酒?”

“你敢這樣的話,以後再也別聯系我哦。”波本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除非帶著琴酒的博來塔。”

“你不會拒絕我的,我親愛的玉米糖。”老張說完後詭異的看著赤井秀一:騷還是你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