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大包天的老張沖窗外揮揮手,柯南灰著眼睛,感覺自己好像在夢遊。直到在博士家看到灰原,才想起昨晚光一小姐說的“有客人”是什麼客。

話說回來,捏住琴酒下頜這個動作,不但給柯南嚇得夠嗆,零零差點切菜切住自己手:光一!光一你還清醒嗎!赤井秀一!給我逮捕這個賭徒啊!

不管零零內心什麼樣兒,表面上……表面上哪個組織成員看到琴酒被這樣對待都淡定不了吧,“咚”的一下,零零差點把菜板砸腳上,小張聞聲尷尬的鬆手還搓了搓指尖。

“手感不錯?”

“額,正常手感。”

琴酒吃完後往椅背上一靠,抱著雙臂,湖綠的眼睛盯著她說:

“我的目的你知道吧。”

小張搖頭,琴酒感到麻煩,他在組織裡沒見過這種的。舔了舔後槽牙,琴酒這會兒有些生氣但沒什麼拔槍的慾望,不過,這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可控歸可控,多少有點危險。

在組織裡看慣了琴酒一言不和就拔槍威脅人,伏特加除外,零零撿起菜板清洗時才發現今天的琴酒不一樣,雖然還是穿著一身黑,但是這個感覺,不那麼黑呢。想到昨天光一看似瘋狂的舉動,零零這時微妙的覺得光一其實、似乎、也許很穩健的樣子,不過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這叫穩健?

赤井秀一會笑話他的。

“我的身體出了問題,你沒說錯。你某種程度上消除了一部分他們施加的影響但生理檢查查得出來,原本有相關的藥物來確保我沒問題,很遺憾,你開啟了一個口子,那針藥劑沒有達到預計目標,下次再檢查身體,發現異常後我會被銷毀或者當成實驗體。”琴酒全過程說的十分平淡。

對於這些情況,能檢查出來的情況,小張按著額頭發愁,這咋整?上次她這麼發愁還是赤老師要和明美打電話。

“你們過於厲害了吧,這玩意兒都能看出來?”小張一邊想辦法一邊吐槽。

“厲不厲害,連工藤新一都沒殺掉。”琴酒嘲諷到。

小張沉默,零零專心做飯,兩人就當沒聽見。怎麼說呢?“醒過來”的琴酒,腦子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棘手,他開始理解一些過去他理解不了也懶得理解的“弱小情緒”,於是直接發現了基爾與貝爾摩德的問題,甚至推測出雪莉活在工藤新一身邊。

思前想後小張有了主意,看著琴酒說:

“我有個不知道行不行的辦法,試不試。”

“你想怎麼做?在我身上?”琴酒介意別人碰他,尤其出問題的是他的腦子。

小張翻了個白眼伸出手:

“你的身體差不多了吧,再在你身體上動你不怕以後都得躺著?”

琴酒不明所以但是扯掉手套後把自己的手放在這個女孩手中,小張好好握住,被涼意激了一下,不自覺地搓了搓。

垂眼看在自己手上亂蹭的小胖爪子,琴酒感覺的出來只有日常寫字吃飯等活動磨出來的一些薄繭,她本人在他面前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後,又睜開眼睛,她的眼睛黝黑清澈,非常清晰地說:

“你將不被傷害你的人發現身心的正向變化。”

琴酒頓時感到不對,腦海中的黑暗開始翻滾,然而女孩的話語很神奇,像是透過□□對他的靈魂進行直接交流,馬上他就察覺到到有什麼溫和舒緩的東西附上體表,滲透□□,包裹住靈魂,緊接著這種感覺消失了,腦海中的黑色被禁錮起來。他微微睜大眼睛,繃緊肌肉,反抓住小張的手,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接下來的動作,問:

“好了?”

“好了啊。”小張飛快點頭。

琴酒松開這個女孩,看了看自己的手,並掀起衣服觀察了一下手臂,甚至拿匕首給自己來了一下。小張伸出一隻手哎了一聲,想要阻止結果沒趕上琴酒的動作。他感知到身體狀態似乎一如既往,什麼變化都沒有。

這時波本“咣”一下把醫藥箱重重放在桌子上,冷冷盯著他,滑膩地說:

“別死在這裡。”

他瞄了一眼波本背影,推測波本應該得到了類似的東西才會這麼照顧這個女孩。琴酒找出紗布與繃帶一邊纏著一邊帶著疑似恐嚇實則警告的意味說:

“把你的事情告訴boss,我會成為下任boss。”

“你會個屁,現任直接長生不老,不但是你,任何人都沒得機會。”女孩翻著醫藥箱,找到消炎藥和布洛芬,放在桌子上推給他。

“……你真不怕我說?”琴酒自從出道就沒遇到過這麼…完全不懼怕他的人。

“你真不怕被神隱?”小張白了他一眼。

看得出來這個女孩確實毫不在意,琴酒還是有些事情不明白:

“你出現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