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抓啊,愣著幹嘛。”

有人想紮刺,老張目光從他臉上掠過,又盯著皇太弟,她比他高:

“想繼位?”

“……您是否有些無禮。”

“你犯罪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最好是,”老張眼睛彎起來笑眯眯的把手銬往門口晃了晃“現在,選擇他自由還是你自由。”

他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是一種“死腦子快想啊”的掙紮,警察們意識到,皇太弟真的犯了被公安盯著罪,還是公安現在這種態度就已經是給他、給皇室臉面的,很嚴重的罪。

皇太弟該堅持否認的,他不敢否認也不敢認。

老張笑了幾下揮手,那個高官備在頭上戴了個頭罩,與隔音耳機拽走,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臉色發白的皇太弟,跟在公安們身後離開。

媒體被徹查一切裝置,刪掉了所有東西。

由衣壓低聲音和高明阿敢湊在一起:“她這次的做法不會有事吧?”

高明緩緩無聲的長出一口氣:“不會。那些公安不是長野縣所屬的,有人知道她在做什麼並允許了。”

不過馬上高明就想到了什麼,翻出手機想給弟弟發資訊,結果沒訊號。看到那個標誌他才把心放進了肚子了。在由衣與阿敢的目光裡,把手機朝向他們,右上角的無訊號讓兩人心裡瞬間閃過很多東西,每個猜測的嚴重性都能解釋優子這次幹脆利落的行動。

這次行動不會被外界所知了,他們想,只是不知道後面還有沒有更多行動。

大約兩個小時後,老張晃悠回來,若有所思的晃進來去茶水間拿自己的那杯咖啡,疑惑的出來四處看了看,阿敢一抬頭,看到她在找杯子,舉手引來目光後指了指高明的桌子。

“耶~這不是剛才那杯啊。”

“高明拿走了,這是他給你接的。”

“好吧,”老張拉過來一把椅子靠在上面躺著,以一種舒服但不健康的樣子“最近可真不太平啊!”

阿敢聞言瞄她一眼:“看出來了。”

“……我們盯了很久了!”

“聽出來了。”

“不兒,那你,好吧,”老張看著天花板“隨便吧。”

阿敢作者手頭的工作,過了一會兒小聲問:“人放了?”

“沒,”老張尋思著自己這次給黑田,零零,琴酒分別闖了多大的“禍”,想著想著樂了“這下意思了。”

其實宮內廳人有意見,不過這次老張的囂張讓很多人想到了上次公安狼們狼滅的樣子,有意見的宮內廳公務員們閉了嘴,他們每一個都不幹淨,要查絕對會被查出來一堆小尾巴。

被免職是最輕的,被灌水泥扔進東京灣是他們最可能的歸宿。

他們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