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胡說八道(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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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胡說八道
琴酒和朗姆這個樣子,只能說老鳥把這兩人養好了,老張從這裡消失閃到另一邊較遠的地方,從樹林裡走出來在路上蹭了蹭鞋底的枯葉與泥,有人問她為什麼從這邊出來,老張揮著手:
“跟同學打賭這邊能進,誰知道上不去。”
她道路上一攬眾人矮的沿著山道往上走,這邊堵車了,人們開始下車往上走,警車夾在中間,有些看起來是私家車的車子只能透過吸在車頂的警燈辨識。
她一路走一路聞,確實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沒聲張的湊到一個熟臉身後,用原音說話:
“白井赫的警證帶過來了嗎?”
風間差點要拔槍,聽到熟悉的聲音才按下警惕,從西裝襯衫裡剛逃出來證件就感到身後那人蹲下來了,他從西服內袋掏出一雙手套又掏出手牌和物證袋子整了整,不經意的掃視正常,看是誰讓她這麼警惕,沒有發現。
老張沒起來,她直覺還在叫有人在注意這裡,伸手拉了拉風間的褲子:“是你被人盯上了好像,在你左邊那群警察裡。”
“你確定不是你?為什麼?”他把整理的東西放好,看向右邊,那裡現在很多小攤,還有章魚小丸子。
“現在可以給我了。”老張聲音大了點。
風間順手掏出白井赫的警官證給她,瞄了一眼蹲下看起來挺大隻的美麗男大感到意外,掏出手機和耳機,帶著耳機又把手機放回去裝模作樣的打電話說:
“照片可以用你之前的,也可以……現在的臉。”
“現在的臉不可以,”老張拒絕“路上見我這個樣子一定要當不認識。”
她蹲著轉身開始鴨子步往車尾蹭,這邊是視線盲區,她要離遠一點。
“你去幹嘛?”
“找那個監視你的人,看你認識不認識。”
“這次別輕舉妄動。”
“……”
沒有聲音,風間看了眼身邊車子的玻璃,人已經不見了。真不愧是她,風間再次感嘆,降谷先生找的人和他本人一樣厲害,這位的潛行更勝一籌如果她不來接觸他,大概風間根本不會認出一個俊秀的男孩子其實是那位很厲害的女警察。
老張從臨時停車場某兩輛車子間站起來沒嚇到任何人,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把什麼忘在了車子上需要臨時回來取,就像她這樣從車子中間突然出來沒什麼聲音。
老張把警察證塞兜裡,在一眾小吃攤裡從東吃到西,挨個吃。別說真別說,小吃攤上的東西多半是不健康的,但一定很香很好吃。
健康的話,老張捉摸著什麼時候買幾只雞做個炸雞吃吃。
她最後手裡拿著一盒熱乎乎的章魚小丸子,提著冰美式的袋子站在那群警察旁邊,站在那裡的人不少,多她一個不多。
風間看到他再次出現在視野範圍內時,該幹嘛幹嘛,和長野搜查本部與警視廳的人交流工作,警視廳來的人是一課的目暮、美和子、高木,二課的中森銀三與幾個副手。風間很符合他們心中公安警察形象的冷且平靜的表示有些東西不會透露也不可透露。
中森銀三虎著臉瞪他:“這件案子我們需要互通有無吧?你這個態度不是想合作的意思。”
風間沒什麼情緒的打量了一會兒這個上唇一條長鬍子從左到右的警察,揚聲叫來一個人,然後對中森銀三說:
“你想交流什麼與他對接,他負責你想知道的部分。”
中森銀三知道公安裡面有專門追查動物園的組,不過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對方,他之前是和那個“疑似不存在的u組”的負責人聯絡的,沒見過其他u組的人。
他們這次混在“傳說中的零組”裡過來……中森銀三看了眼周圍感覺不太妙,對方倒是挺平和的邀請他去車尾那邊說話。
警視廳來的人一下被分化掉,目暮他們發現風間又沒了要說話的意思,拳頭硬了。
老張吃一口燙嘴的小丸子,吸一口冰美式,耳朵舉著鼻子挺著時刻注意後面那個不知明的警察內的酒廠的人。
酒廠人除了各有各的特點,聞起來都會帶點酒精味或隱隱的甜感。再重複一下,老張最喜歡喝酒的時候是她天天噴酒精消毒的時候。
酒精的後調真甜啊,酒喝到嘴裡真難喝!
老張吃剩下一個小丸子,扭頭看著那個人,他看了幾眼老張轉過頭不搭理,老張笑了一下,咬著最後一個丸子逡巡了一遍小吃攤位,去買了幾個鯛魚燒又回來站在剛才的位置上,繼續盯著他,偶爾看兩眼嘩啦啦樹木亂搖或者驚出鳥叫的山林。
這個人終究還是過來了,他上下看了一圈老張的衣著,厲聲問起老張要幹什麼,一種壓迫節奏並先聲奪人的審訊手法。
“喝酒嗎?”老張笑眯眯反問,眼睛裡有代號成員慣有的視人命如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