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和市民睡不著(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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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抹了把臉,叮囑老張讓她謹慎小心就掛了電話,看著自家幼馴染,眼神表示:你要幹嘛?
零零在桌子上寫:代號。
好吧,景光有些無奈,繼續用紙筆近乎無聲的做會議記錄。
老張把g001放在玄關,正在給地上澆的洗潔精拌洗衣粉刷起泡泡,幹得起勁的同時她感覺誰要是敢把這裡踩髒她會追著誰踩腳前掌腳後跟腳踝甚至是小腿。
起來喘口氣又感覺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
但她決定任性。
琴酒沒在意老張在幹嘛,她發出的亂七八糟的聲音頂多會讓線上會議這些人誤解。貝爾摩德對此感到意外,波本對此感到無語。
朗姆認為自己受到了挑釁,琴酒為什麼對他陰陽怪氣沒反應,哦,原來是在忙別的。
“小聲點。”琴酒說。
“啊哎?”老張短促的一個轉音,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自己,皮皮的來了句“琴醬不喜歡嗎?”
“我沒教你這個。”
“唉~好吧。”老張讓賈維斯處理收聲,她繼續刷門口這部分。
線上會議沉默的一下下,紐約和芝加哥沒做什麼,陣平在意的在群裡問,賈維斯表示她把玄關印了幾個泥腳印正在刷地。
芝加哥沒繃住的笑打破線上會議的沉默,他誇琴酒是同道中人,琴酒沒感覺朗姆棘手,可小神明這些人確實很煩,煩的他開始抽煙問芝加哥是不是想死。
芝加哥清清嗓子正式表示他只是高興。
貝爾摩德已經不在電腦旁邊了,她整了杯咖啡,看起來今天是沒法休息了。即使大家都知道現在線上上會議集合的目的是什麼,這半天說不到點上她很習慣也不免每次都會無語。
老張把最後一瓶水沖出去,門外風還是呼呼呼的掛著,她順帶連門外地上的泥也沖了沖,喝飲料與大瓶礦泉水留下的瓶子到用的時候還是有點少,老張想要個長水管,不多這個是個安全屋大概沒有水管,一般來說安全屋只會有基礎的生活用品。
就算她住在這裡琴酒添置了一些東西,那也不包括水管。
老張終於弄幹淨玄關和門外的泥痕,鄰居有人在還沒天亮的時候出門歡呼,看到她在潑水先是問了問是不是保潔,沒等老張回答就自言自語是時候好好掃一掃晦氣,還問了老張有沒有撒豆子,老張嗯了一聲表示撒過了,那鄰居就也回家開始清掃門口並撒豆子。
癢癢鼠還是有點用,畢竟非專業特工混跡霓虹當然是細節從四面八方來啊。
就怕這種日常時候賈維斯沒跟隨她左右結果出來個人問什麼,她是不介意顯示出自己的獨特性,可在琴酒安全屋這裡還是不要太個性。
會議一直在持續其實,心知肚明的扯著閑篇,老張收拾好路面與玄關,洗了澡後不管外面多熱鬧,帶上耳塞把自己埋在被褥裡很快睡著,手機就放在旁邊。
逐漸的,在很多細細簌簌開始做自己事情的動靜中,有人有節奏地呼吸聲剛隱約被聽到就沒了,沒人說話,沒人推測發生了什麼,除了大家都知道的芝加哥和紐約在一起,另外的就是琴酒和他的美麗男大,芝加哥和紐約還去別的地方說了什麼,所以,貝爾摩德捏著咖啡杯的耳,再次擔心起琴酒的天使。
不過想了想自己和小蘭和幹兒子,她按著額頭收斂心思看劇本。
赤井秀一兩手插兜在左轉轉右看看,琴酒偶爾發一些資訊,山裡傳來槍聲時那個諸伏高明和關繫好的同事臉瞬間變黑,迅速指揮警察擋在進山口,擋住周圍人開始勸離。
差點與一些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雅庫紮或者外圍收錢小弟,總之就是中低層小混混發生沖突,不過他很意外警察們隨身帶著槍械。
還不是霓虹特別配備的小櫻花。
當然只有那個諸伏高明的槍械不一樣。他也很不一樣的冷靜又強勢的警告那些中低層雅庫紮,和身邊那個黑皮拄著柺杖的警察完全是兩種人。
資料顯示,一部分人驚懼笑面虎,一部分人膽怯悍匪,還有一部分人不敢小看任何一個人畜無害的人,他們與那位普普通通的說著道上黑話的女警壓下反抗。
搜查本部其他警察及時開始驅逐他人。
諸伏高明看著這邊,走了幾步要親自冒險的時候,琴酒不想接觸這家夥——他身邊沒有公安的人盯著他是不信的。這裡不會有人提及他是組織重要成員,不過他不想接觸他,不想給小神明惹麻煩,顯然前蘇格蘭兄弟都是麻煩。
那個被他始終記得的銀長發綠眼睛男人直接離開,帶著他旁邊的兩人,毫不猶豫開車離開。姑且算是自覺的民眾這很好,不過高明心裡有點微妙和奇怪,他是不是被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