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是最後知道的

老張她們在這邊“上課”,東京那邊各方都在忙碌,皇太弟的人忙著準備一旦有媒體爆出繼承人違法犯罪被公安警察盯上後,馬上召開發布會嚴正宣告的事,在此之前他們需要與公安方面交流。

令人不安的是,公安方面言語閃爍,即使宮內廳方面擺出了很大的誠意、讓步,公安方面與警視廳始終在和宮內廳打太極。

沒有人提醒宮內廳的人不要繼續問,不要再四處“努力”,是從警察廳過來的人意識到事情不對,制止了其他人的行動。

可因為他們短時間的急躁動作與警察們的不為所動,霞關裡面很多人聽說了這些事,繼而,那些資助霞關裡這些人的財閥們也知道了這件事,這不是前些時候的緋聞與小道新聞,這是關於國家安全的案件。

更有些人知道這不是皇太弟第一次出事,掌握你紅名買的目光們再次掠過晴子公主,放在皇太弟的孩子與舊宮家身上,晴子的父親接到很多電話,他試著提了提晴子的事情,聽到的還是婉拒,不過確實有人言語間有松動。

一點點也是松動。

福澤財團,鈴木家長女的夫家。他按了按額頭,不論如何要開始給晴子找適齡男孩了,要入贅,要沒有野心,要關心晴子。

不能像她姐姐的丈夫那樣不著調。

書房的門被敲響,應聲後進來的是大信田女士,她過來摸了摸杯子,開啟咖啡機重新做了杯濃縮:

“弟弟家的事情不好處理嗎?”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晴子。”

“晴子啊,”大信田女士看著咖啡機“那個白山家的孩子挺好的。”

“他不會有入贅意向的。”一口喝完涼透的咖啡,他想能不能從一個小點的會社裡找個人。

“也是,白山經常在國外,不習慣這裡的一切,也許他會掀翻宮內廳呢。”大信田女士端來新的熱咖啡“你怎麼就涼著喝了,小心肚子疼。”

“唉,這個時候肚子疼反而是好事,不用再接那些打探的電話了。”

晴子本來應該不聽說這些事,她剩下的那個姐姐很擔心,又與媽媽大吵一架,給她打了電話,沒有明說但她聽得出來是叔叔又出事了,這次事情還不小。

幾乎是電話沒打完,新任女官就告訴她網上出現了大量對她的批判聲音,臺風天一直呆在宮裡看書的晴子公主愣了幾秒,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輕聲說:

“我知道了。”

“您,請您不要在意,我們都知道您是個很好的公主。”

晴子對她笑笑:“您也不要擔心,加班辛苦了。”

電話裡的姐姐聽了全程,心裡發堵,又酸又難受,不論如何人她與大姐和晴子都是被她媽媽放棄的人。她忍著酸澀先道歉,又說:

“晴子別著急,我去找媽媽……”

“不要那麼做,姐姐,我很擔心你,你要照顧好自己才好。我這邊處理的來,沒問題的。”

兩人互相安撫了幾句,掛掉電話,晴子看著手機,再次給白山發去了求助資訊:

“請問白山桑能幫我嗎?我有些事情想做。”

研二其實正在據點無聊,他、陣平和小光一三個人證明瞭基德這只蝙蝠很難抓很難抓,大家眼中是紐約和芝加哥全程盯著都被基德跑掉,循著動物園的痕跡想搶先他們拿到可能存在的八岐之蛻,反被琴酒一早安排在輕井澤的手下逮了個正著,但兩敗俱傷。

現在琴酒朗姆都不在,貝爾摩德處理因為八岐之影躁動起來的f101nove.ia,其他人各有任務,比如芝加哥和紐約前不久被琴酒強行拆夥去劫車隊。

現場確實是爆炸的痕跡,還有燒焦的屍體,琴酒和朗姆只好認了,或者說朗姆不得不認人死了。但把黑方握在手心的貝爾摩德不太信。

女人的直覺。

找到很多屍體的難度是有的,但難度沒那麼大。

不過那兩人一碰到一起就黏黏糊糊的自成一界,其他人也不會閑的沒事撩撥精神不正常的人。據她所知,琴酒其實讓他們注意海上裝置,這倆人也因為客觀原因沒出現在八丈島上,經常面前擺一臺電腦在組織酒吧裡大大方方的監視海上裝置。

偶爾對接一下□□的東西以及突然什麼時候消失了不知道去哪裡,典型的組織代號成員來無影去無蹤的風格。

貝爾摩德只是在處理f101nove.ia的中間想想別的事情換腦子,她不會多做什麼事情,其實他們都不會多做什麼,任務已經足夠驚險刺激。琴酒和朗姆那倆對上有他倆確實互相看不順眼在爭權奪利的原因,也有boss刻意不讓他倆保持正常競爭的原因。

研二看到資訊有些興味,這段時間在組織裡浸染的他整個人有些蔫壞,在發出獅子大開口的價錢前,他挑眉刪掉習慣性的敲詐勒索,換成獅子小開口。皇太弟前腳出問題她後腳被黑,還是陣平閑的想拆東西被他要求盯著網上的風向才知道這件事,稍微一想就知道這是什麼,皇太弟夫人的手段還是這麼“簡單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