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眼裡的“好孩子”是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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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眼裡的“好孩子”是個
高明有些意外她問的是正常問題,不過根據以往對她的瞭解,以及很早以前照顧孩子的經驗,他知道她有很多事情沒說。
不過眼睛狀態不是需要保密的資訊,高明回想著在醫院看到的場景,那真的是很多人互相攙扶著,摸著牆在走。
那個皇太弟在搜查本部提及是宮內廳公務員的人,在病床上不是很平靜,尤其是他很努力的死死盯著門口每一個進來的人,就高明看來,他眼睛瞪出了紅血絲,拼命眨著眼睛想看清楚,是由衣問的他感覺如何,這位突然能摸到什麼扔什麼,暴躁的不得了。
他們只好找護士,護士正在四處紮滯留針,只有個別醫護沒看親眼看八岐之影,目前狀態還算好,在處理急重症患者。
皇太弟不在醫院,有長野縣的那些官員作陪,即使被表明他被公安盯著了也有人作陪。醫院只有根據上面的命令過來調查的警察。
有市民恰好聽到有警察,直接撲過來拽住高明和由衣,焦躁、急迫還有恐懼讓他們抓著兩位警察連聲問:
“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的視力退化的這麼快”或者“警方有沒有訊息是什麼導致的大家在同一時間視力退化”再或者先詰問“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破案,”又恐慌“八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求求你們救救我!”
高明和由衣一邊安撫眾人,一邊努力往醫生辦公室裡挪。好在醫生還算冷靜,招待了他們喝茶:
“抱歉,醫院的狀況不太好。”
“沒事,”由衣猶豫著問“您的眼睛也……”
“是的,也遇到了麻煩事,您二位不帶任何防護過來不太明智。”
由衣與高明對視,高明微微搖頭,小妹很淡定,所以這不會傳染,不然她會第一時間打電話,沒有接到還會發簡訊,並讓弟弟打給他。
由衣心裡有數,看著醫生說:
“如果真的有什麼的話,也該隨著臺風散開了。”
“確實也有這個可能,我們暫時沒辦法了,請兩位警官……好吧也不能這麼說,請兩位盡力就好。兩位過來是要知道什麼?”
“那間病房的病人,入院時有什麼身份證明嗎?”
“那天我不值晚班,值班的話忙於拯救病人還好點,不值班就看了八岐的影子,”醫生嘆口氣“不好意思,我話有些多了,值班醫生現在正在忙,沒辦法過來。不過二位很在意的話,可以去護士臺看看,不過現在寄存的東西可能被拿走了。”
“啊,沒事,多謝您。”
兩人從醫生辦公室離開後,高明順了件白大褂穿在西裝外面,去護士臺借用電腦,護士們只能看到一個虛虛的輪廓就讓到了旁邊,高明裝模作樣的湊近電腦找到入院資訊,上面寫的是某社記者。
他直起身子按了按眼睛,關掉頁面時看到很多病人視線模糊,有些像是視網膜上生長了什麼東西在擋視線,有些出現了幻覺。
高明皺眉給護士讓開,這個的問題有些嚴重了。
由衣在樓下等高明,返程的車子上,由衣開著車,高明看她溜進急救病人物品寄存間裡拍的照片,記者證像是被遺忘了放在寄存間裡沒人管。
想起先前優子在搜查本部幹的,高明推測這個身份未必就是真的。
辦公桌旁,高明這樣那樣的一說,老張看了眼外面的天,捂臉趴在桌子上,雨不停啊,她總不能……好吧她要找個時候,不是今天,今天就太刻意了。
至少要等第一個因為視力障礙被送醫或者報警之類的事情上新聞。
最近天氣不好,應該很快就會有人因為看不清楚磕磕碰碰吧,老張這樣想到。
琴酒和朗姆又見面了,他們在一間組織的安全屋裡面對面坐著。琴酒知道被小神明突然逮捕的那個人,他也知道小神明不是隨隨便便大街上見一個罪犯就會逮捕一個人,所以那個人被逮捕一定是他的問題。
他又是一個類似貝爾摩德的,比較獨立的成員。琴酒看著朗姆,那個成員和朗姆在很多公開場合不對付,甚至私下對他示好。
要說的話,伏特加都會把他當成是自己人。
但那究竟是誰的人,貝爾摩德隱晦的表達了沒聽說過,琴酒幹脆偶爾給他弄點事情做,代號成員一般各自有事除非實施意義上的上級佈置任務。這次他出現在輕井澤不是琴酒讓的,琴酒給各方下了各種任務,唯獨沒有來輕井澤的。
小神明的任務需要被圍觀但不用被很多人圍觀,組織成員們相當“熱心”,他還沒把蘇格蘭之名放在小神明那裡,暫時不需要這麼多的熱心腸。
朗姆看琴酒一直不說話,知道琴酒根本沒在在乎那個成員,說不定現在還在為了一個不是他的人被殺而感到愉快。
天上偶爾會有兩聲雷鳴,雷聲前閃現的霹靂間朗姆陰沉著一字一頓說:
“他是在搜查本部被逮捕的。”
“你不聯系陸自搞一場演習誤射來找我,”琴酒說起人命十足的隨意“有別的想法。”
“讓你的人去處理這件事,蘇格蘭代號就是你的。”
“先把蘇格蘭給他,他會知恩圖報。”
霹靂之間,兩人各懷鬼胎地看著對方,朗姆呵呵的笑著舉杯:“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