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女兒?灰姑娘?胡桃匣子?”赤井秀一念出經典公主故事。

“啊?這都是中世紀的?”

“嗯哼。”

“那不都是19世紀的嗎?”

“兩種童話故事均成書於19世紀,”景光溫聲說“一個收錄的是德國的民間故事,一個收錄了丹麥故事。”

老張皺眉想了一會兒,坐起來:“收錄啊……不過你們連這個都要知道嗎?”

“那是他自己!”“不用特別清楚。”琴酒和赤井秀一異口同聲。

“好吧,”老張靠回去“個人差異,就像琴酒不去酒吧駐唱但蘇格蘭和黑麥會去。”

赤井秀一沉默的翻了幾片肉,把熟的放在小火那邊說:

“我知道是fbi有很多案子在宗教方面和童話有牽扯。”

琴酒哼了一聲,老張有點莫名,左看看右看看,和景光對上目光,景光笑眯眯表示不用管。老張悟了,那倆又在互相比。

卷著菜葉子蘸烤肉料,四人吃了四斤半的肉,最後喝景光的甜湯溜縫,老張一直在看冰箱,被景光伸手擋住視線:

“不準再吃了,不然晚上睡不著會做噩夢的。”

“……這才哪到哪,小看我呢。”

“他沒說錯。”琴酒說,手裡還是小甜水。

老張有點出乎意料,眨了下眼睛表示要不她出去晃一圈,反正月黑風高夜,該幹嘛幹嘛。

“唉——”赤井秀一扶額靠在沙發背上“如果有必要,這麼做也行,不過你真的不是學到了上次的爆炸案嗎?”

學壞一出溜這幾個字出現在老張腦子裡,她憋了憋說:

“那,是我聽說的一個老話,還有,就像下雪前適合殺人一樣,這種天氣不用費勁處理現場,大自然足夠鬼斧神工。”

“……不要做夢,”赤井秀一看向她,舉出一系列的在極端天氣後找到線索的辦法。

老張目瞪口呆的聽著,扭頭對在廚房洗鍋碗瓢盆的兩人問:

“不是,他說的對嗎?不是在忽悠我吧?”

“大部分對。”琴酒說話還是老樣子,簡短有力。

“霓虹科技發展受限,我不清楚。”景光歉意的笑笑。

好吧,老張狐疑的盯赤井秀一,他淡定表示:

“不然呢?琴酒不可能沒辦法知道極端天氣裡誰處理了酒廠的人。”

老張反手支著下巴在明明滅滅的壁爐邊對赤井秀一的臉發呆,真好看啊真好看……

“你在看什麼?”

“發呆,”她說“我要是現在把八岐之眼的訊息放出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