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有點意外,不過考慮到老張的職業身份,就沒多想,只是鬆了口氣的和由衣邀請赤井秀一進入警戒線,由衣與高明對視不到一秒,表現出一種女性的好奇問:

“你們是很親近的關系嗎?”

“我們啊,”老張在林子裡找出一條比較好走的,與昨晚不一樣的路走在前面給後面的阿敢和長野縣警探路“怎麼說呢?我和我上級與他都熟識,私教也有,不過他和我上級的關系沒和我好,至少表面上這樣。”

“嗯?他在你這裡收集情報?”

“阿敢,怎麼可能嘛,主要是,他們在認識我之前有點相愛相殺的感覺。”

“唉?!”

“不是不是不對,是那種……”老張一拍手“亦敵亦友的關系,關鍵時刻他們對對方保有信任那種。我最近看了不少文,別介意。”

“那你不會辛苦嗎?”阿敢問“不然的話來我們長野也好。”

“沒有,他們吵他們的,我,其實,”老張回身湊到阿敢旁邊壓低聲音擋著嘴巴“看長官吵架啥的很有意思。”

阿敢拍了拍老張的肩膀,點頭:“很有精神。”

高明與由衣點頭,高明有點驚訝,他說的光一與上級之間的關系不像傳統的霓虹上下級,他從他華語裡分析出來是他們三個關系很好。

“你們昨晚就到了?山上的動靜很大?”高明開始進入正題“您有什麼判斷嗎?”

“不是一般情況下會有的動靜,根據分類來說,實際上可以歸類到恐怖分子行列。”

由衣聞言皺了下眉,八岐的影子一出來,野心家,樂子人都出現了,長野縣已經出現了小股邪教,之前他們只能在網上看,好不容易暫時不下雨,原計劃要清剿這些小股邪教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

由衣幾乎能看到隨後的案子疊案子了。

“警視廳沒來人嗎?”

“聽說東京那邊有別的動靜,好像逮捕了一個嫌疑人,似乎和之前的案子有聯系,正在關鍵時候,只派過來了一個人過來聯絡。”高明擋開一截樹枝“似乎是連環殺人案。”

他沒說的很明白,如果這位icpo真的與光一和她的上級關繫好,那自然能聽出來他在說什麼,如果關系不好,他說的這些也只是刑偵人員正常會聊的普通的話題。

赤井秀一演得很好,現在若有所思的點頭就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三人循著長野縣署那一組人的蹤跡走,來到了第一個被發現的交火點,光一正蹲在地上,手上戴著手套撚起一根細細的帶著血跡的棕色樹枝觀察。

“這裡不是第一交火點,”老張把這根樹枝放回原地站起來“犯人來到這裡後正常來說應該精疲力竭了。”

“但他們甚至打了一架。”阿敢站在一截踩斷的枯枝前,這裡的半個腳印很重“看起來狀態還不錯?”

赤井秀一遠遠看過去,鞋印是放在後備箱裡的那雙鞋子,塞了增高鞋墊後42碼,她原本穿40的鞋。放了點心,他問:

“沒有血跡來源嗎?”

“太難分辨了,”一陣風吹過,一夜過去樹上還能被吹下簌簌的水,由衣擦了擦脖子“天氣預報後面還有臺風,我們只能盡快根據目擊證詞搜查周圍,盡可能收集證據。”

真辛苦啊,老張腹誹,她抓住了華點:“目擊?還有接受詢問的目擊證人?”

高明解釋:“有人不配和但也有人會說些什麼。”

“嗯?”

“腿總不能被生生炸斷吧,”阿敢粗著嗓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快的東西“那些人是這麼說的,想著報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