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侵入他的手機沒發現有什麼觸發程式,資訊都是從他手機裡扒出來的,沒上網找,這個人不能找嗎?”

“對,照片上的樣子是修飾過的,與他原本的樣子不相同。”

“……哦,好吧。”老張有點難受,這是什麼啊,找一個一個不能找。

她這麼準的嗎?

“清酒與清酒系列的與八郎、菊正宗這些,都是boss近臣,別的回去再說。”

“好的。”

老張看著電話被結束通話,搖頭。景光與赤井秀一倒是理解,清酒,這聽起來就是一個系列的人,不過是boss近臣的話,選拔與晉升渠道大概與他們不同。

清酒類的繼稱者很可能是廠二代甚至是廠三代。

三人一時沉默,看著電視上那邊兩人還在交流。老張的靈機一動再次被證實是可靠且準確的,單就避險來說很好用。

十幾分鐘後琴酒回來,大衣濕漉漉的掛在門口,雨傘放在傘架上,水成股下流在傘架下面的吸水凝膠上消失,鞋子脫在玄關。他進來後看到房間裡三人齊刷刷的看著他,中間那個小神明的求知慾就差具象化了。

他心情有點奇異的充盈,盡管她是在等他解說組織的事情。

琴酒出乎意料的從兜裡掏出一盒大福,淺黃的奶油裡夾著草莓,香香甜甜的遞給老張:

“等我沖澡的時間裡把它吃了。”

“哦,好。”老張接過來,目送琴酒去洗澡,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拆開包裝盒咬了一口,香香甜甜的濃厚奶味裡夾著草莓的微酸果香,老張驚訝的瞪圓眼睛“琴醬買的這個真好吃啊!你們要試試嗎?”

赤井秀一與景光仔細注意老張,她沒有霓虹女孩那種非常明顯的驚訝,她是懵逼與“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的感慨,無縫銜接成了大福真好吃。

心大挺好的,她對琴酒做的一切與信任能吃琴酒人類的一輩子,姑且當成上供吧。

兩人暗中長出一口氣,拒絕老張分享這個來之不易的,來自琴酒的伴手。他們相信他倆敢吃琴酒就敢給他倆使絆子。

老張吃這個大福的速度有點慢,她分出了一部份注意力給電視上的監控,那兩人現在開始閑聊,從昆蟲談到櫻花再說到俳句,琴酒出來本來濕著頭發,發現老張在被監控上的人惡心到了時會來一口安慰一下自己,就迅速的去吹頭發。

帶著洗漱後的清爽溫暖,琴酒在電視機上敲了敲背對著監控的男人:

“這是與八郎。”

“那這些清酒是,是另有一套自己的晉升途徑嗎?”老張指頭上有白色的糖粉。

琴酒目光在這裡落了一秒,移開目光坐在單人沙發上說:

“沒錯,清酒統管他們,另外,基本上清酒都接受過身體改造。”

老張眉毛快從臉上飛出去了,想起陣平他們的喝的東西意有所指:“就是那個,那個那個?”

“差不多,第一代是清酒喝的,他是他們那批唯一活下來的,藥物太劇烈導致他沒有生殖能力。”

“那不是和貝爾摩德差不多年紀?”

“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