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才沒那麼團結

老張幹掉早餐,琴酒被酒廠叫走,外面的風雨今天沒有小一點,老張一路看著琴酒換衣服,準備出門,吐槽:

“這個公司太沒良心了,這是什麼天氣啊還讓人出門上班真是太不人道了!”

“這可是酒廠二把手之一,酒廠真的不關注人才的想法,多大點事兒就讓人才出去啊!”

“哇,真的要去嗎?這種天氣出門車子會被吹飛的吧!”

“那是颶風不是臺風。”琴酒無語的看著她,想制止老張繼續吐槽。

她的吐槽不會讓他動搖,但她的吐槽會放大他本就煩躁到不想出門的情緒,不是boss的徵召,但要給朗姆面子。

“臺風風力到位了……”

“到位了外面的樹已經沒了。”

老張看了眼外面,她院子裡種的樹雖然被吹得東倒西歪,但確實紮根很穩。

“好吧,”老張晃晃腳丫子,不安定的表示“我想去。”

“……二宮明?”

“馬上都蘇格蘭了還不去晃一圈啊!”

“不建議去,”琴酒換好鞋子站起來“你的囂張在朗姆等人眼裡是異常的,你也不會很聽我的話。”

“……行吧,要幹到代號成員得聽話還得有自己的想法,還不能被人發現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能不被人發現,真不容易啊!”

什麼五彩斑斕的黑,老張就趴在沙發背上目送琴酒離開,景光在原創處理咖啡店的事情,赤井秀一坐過來:

“想出門了還是因為這些事情心裡著急?”

“……主要是閑的,”老張託著下巴“無聊的時候什麼都想做。”

景光處理事情間隙瞅了瞅中間隔著一些距離的兩人,贊同老張只是堅定的喜歡美人同時略帶不爽的盯了幾眼赤井秀一。花心不是好事情,但景光認為對老張來說花心是很好的品質。

一路風雨一路飆車,在幾乎沒人出行的臺風天,琴酒開車在路上甚至有些悠然,除了不爽朗姆。這個基本上沒有車子的天氣他可以不用考慮任何善後放開了跑。

平時需要規劃路線今天什麼都不需要。

這次的據點是一間寺廟,暴雨天寺廟裡沒有來祭拜的人,停車場已經有幾輛車子到了。他在連廊中間找到唯一一間亮著燈的房間,裡面已經有幾個人零散的坐在每一個有趣的位置:靠牆的不會被圍攻,畢竟木結構的房子經不住他們一擊;靠外面拉門的能同時觀察到內外,適合多疑的人;穩穩坐在房間中央的,自信不管什麼情況都能全身而退……

他掃過伏特加略微點頭,在貝爾摩德與清酒面前坐下,她屈膝坐在小腿上,雙手交握,本來沉靜的看著榻榻米,現在抬眸看著他。他盤腿坐下,有那麼一秒想起小神明坐在地板上的時候從來都是自己舒服怎麼來,屈膝抱腿、叉腳後靠、半蹲半坐,不是什麼樣讓人喜歡怎麼來。

“想起誰了?”

“你知道。”

“……你們?”貝爾摩德以為琴酒與他的天使發生了什麼。

琴酒沒在這裡否認,哼笑:“你比她有女人味。”

貝爾摩德低頭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纖白但不嫩,指腹有繭,指甲修的圓潤,深紅甲油在這樣的天氣裡很像八岐肚子上腐敗的血。嫵媚的笑出現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