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聯:陰雨連綿日(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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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也在這裡呀。”
“有事。”琴酒在敷衍不過看不出來一點——他很勤快的準備接過老張手裡的東西,但看到後面赤井秀一沖他像後備箱偏了偏頭,他冷著一張臉過去抱過剩下的東西。
老張在玄關把鞋子踢掉,提著三大兜東西進去,景光正在流理臺那裡洗手,用廚房紙擦幹從儲物櫃和冰箱裡拿出放這些生鮮的收納盒,先放蔬菜水果,再放肉。
老張在旁邊幫忙,留下一些水果在外面,開始洗,洗著洗著感覺自己在搗亂,嘻嘻嘿嘿的笑起來,景光當然知道她在樂什麼,只是配合的故作嘆氣,不讓她這種皮皮的狀態掉地上。
“這些現在要吃嗎?”
“嗯……都行,你和琴酒後面還有什麼要忙嗎?臺風馬上要來了。”
“最早的登陸時間也是今天下午了,我們……”
“沒事。”琴酒和赤井秀一坐對面,兩人互相看著對方。
好吧,老張聳肩,有事情不急也是沒事,上次又不是沒有過暴雨天連夜出行的經歷,他們三個應該對那樣的生活非常習慣。
想到要睡在這裡,老張洗了洗手瞬間跑到樓上,從房間裡把被褥抱出來丟在沙發背上跑進儲藏間,赤井秀一感慨了,緊抓時機的人在任何緊急情況下都不會坐以待斃的。給老張拉開後院拉門,赤井秀一給扛著架子的老張讓路,她問:
“你不曬曬你的被褥嗎?”
“額……”
“曬曬吧,被子這麼久沒用,今晚要睡在這裡還是曬曬比較好。”景光笑眯眯的說。
好吧好吧,赤井秀一在琴酒調侃的目光裡,從他住的房間裡撈出被褥,拆掉被套搭在光一旁邊。被套他們就烘幹了。
老張又穿著圍裙和皮靴去院子裡拔菜,景光指了指院子指揮琴酒和赤井秀一去幫忙,等兩人拿著小框和鋤頭剪刀去了小菜地,他在流理臺後接著處理老張洗好了擺在臺面上的水果,拿出榨汁機按照經驗搭配開始榨汁。
老張風風火火搞了一天,把西瓜都收了,熟的能吃的菜全摘了,剩下的確定排水沒問題就沒管了。下午時外面起了風,老張迅速扛著架子回到房間裡一下把被褥全部收回,他們是反應過來了的,但老張幹的和他們想的完全是兩回事。
“壞了。”老張被他們接受架子後第一句是這個,然後說“晴子剛從宮裡出來,這個時候她不回去說不過來,那一回去因為臺風導致的暴雨讓宮內廳把事情一拖,她能出來也會拖成出不來了。”
“對自己有點自信,”赤井秀一抱著自己那些鋪蓋“宮內廳能不能成功要看這兩天警視廳會不會被叫臨時出動了。”
“……我是那樣說的,她沒膽子那麼做吧。”
“她父母有就行。”
老張摩挲著下巴:“你說的也對。”
景光不放心,問:“是重要的事情嗎?”
“宮內廳可能出人命,”琴技似笑非笑地看著景光“知道了你又想做什麼呢?”
“……盡量以妥善的方式解決。”景光保持微笑。
“你有那個影響力嗎?”琴酒繼續犀利。
老張扛著自己的鋪蓋,踮起腳尖戳了戳赤井秀一,用一種幾人都能聽到的小聲說:
“我們先離開,給他們留個單獨交流的空間。”
啊,這個小神明!琴酒莫名有點咬牙,看著老張踮著腳尖大模大樣的貓貓祟祟。景光情緒一樣,不過一看琴酒奇怪的表情,似乎臉色鐵青,似乎迷茫自己為什麼會對小神明有這種感覺……
“拳頭硬了是嗎?”景光很貼心的指了指他的拳頭“這個叫皮,在小孩子身上是調皮,光一發生這樣事情一般來說她是故意的,所以只說她皮。”
琴酒頓時收起一切情緒,斜睨這個似乎很溫柔地貓兒眼男人,他繼續說:
“對皮的行為感到拳頭硬了或者是別的想制裁的情緒是正常的。她就是故意的,可能你真想做什麼,她還會更興奮的開始和你玩‘追不到我吧’‘氣你氣你就氣你’之類的。”
琴酒難以想象,閉眼默默嘆氣,又仔細審視著景光,進入自己熟悉的場合,警告說:
“別插手皇居的事情,不管死多少人。”
景光攤手:“我沒那個影響力。”
看著他,琴酒知道了,皮在一定程度上有些像陰陽怪氣,比如這個前蘇格蘭現在。不過他緩緩咧嘴:
“你是不行,不代表其他人不行。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想政變不知道當事人的配合度怎麼辦?當然他們可以不在乎對方配合不配合,不過最好是配合那樣省事。景光知道這些,笑容緩緩收斂變成皮笑肉不笑:
“除了我們沒人知道,酒廠也千萬不要插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