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是在教我?怪怪的,出什麼事了?”

“沒有……”

“酒廠老兒又幹什麼了?還是陰溝裡的朗姆又做了什麼?”赤井秀一仍要繼續否認,老張搶著說“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不會這樣的。你有種向死的感覺。”

兩人沉默,老張狐疑的看了一會兒,感覺越來越怪,突然意識到赤井秀一竟然沒反駁,他竟然不反駁?這個家夥居然不說話!?

“你……賈維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是的女士,三十八分鐘前琴酒先生給赤井先生打了電話,兩人就新的代號成員蘇格蘭的事宜進行了友好討論,充分交換了意見,電話是有益的。”

賈維斯好一頓廢話啊,老張聽懂了,問:“矛盾點在哪?”

“在對諸伏先生的利用上,琴酒先生認為,諸伏先生現在被撕扯的情緒是很好的,讓他徹底向您效忠的機會,赤井先生認為,讓諸伏先生自己殺自己一次或者兩敗俱傷的表演方式是有缺陷的,他表示可以出演前任蘇格蘭與諸伏先生廝殺一番……”

老張氣笑: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赤井秀一,我確實沒感覺錯,你這股淡淡的死感是真的預備了酒廠的人會對你下手?你準備好了?”

“你們兩個,呸,你們三個這麼玩是吧,”她在赤井秀一胸膛上戳了幾下,給自己手指頂的有點疼“你們有本事就試試,我倒是想看看酒廠能不能成三戰導火索。”

她繞過被她和賈維斯一番雷厲風行梗住的赤井秀一,用力的踩著地板從廚房繞出來:

“區區一個代號,你也知道我厲害,我動動人的腦子讓其他人以為我做了任務不就行了麼,麻煩嗎你們?”

“你總有一天會回去,”赤井秀一靠在流理臺上,想到琴酒點明的她不會一直在這裡,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總之情緒有些低落,他抱臂看著地板“容易模式做久了會讓人無法面對艱難模式。”

“赤井秀一!”老張猛地轉身指著他“我惱羞成怒了奧!”

赤井秀一轉出來,握住她的手放下,在她的直白炙烈的目光裡笑起來,老張感覺自己眼睛瞪到最大了,索性一脫鞋站在沙發上:

“你笑什麼笑!”

“不同情況下不同人的應對會反應一些事情。”

“……”老張的表情是你看我像不知道這個嗎?給你三秒說點有用的。

“我知道你是溫柔的,以為這個時候你對我們的不滿會戛然而止,又或者,你是理智的,表示我們只是休息了一下,不會對能力有任何影響,可你在生氣。”

“廢話,我現在還在生氣。”最後三秒,他再不說點什麼老張就把人扛起來扔在床上,按住打屁股!

“你不會對不重要的事情生氣。”

“不對,我看到網上一些……我看到很多事情都會生氣!”

“好吧,”赤井秀一嘆氣“我想說,你的同理心超出你想象。”

老張不贊同,眉毛飛的高高的。赤井秀一知道她冷靜了點,拉她坐下才說:

“別去做那些事情,生命的珍貴具有統一性,記憶的珍貴是不可控的,我們不希望你冒險。”

老張拽著他的胳膊深呼吸幾次,確定好聞的可可味讓她情緒好了點才說:

“你瞅瞅你們仨的做法,還讓我別冒險,您幾位配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