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是相對的(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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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震驚,但飛快用手機拍了下來,好像與誰聊天發了出去。
老張沒管他發給了誰,確定他記住了郵箱地址與密碼,切出程式,發動車子繼續往富人區趕,好就好在她也是到處都有房子的人,不過賈維斯盡職盡責的一路控制著監控,有人可能會聽到半夜有車子開過去,但沒人會知道究竟是誰。
痕跡是故意留下的,也是故意抹去的。
“這些痕跡要導向澀谷嗎?”
“……那太明顯了還是別了。”
“聽您的。”
這確實是一間在大庭廣眾之下很僻靜的豪宅,也是老宅,老張現在衣著板正,站在牆邊,別說真別說,這裡的路燈比別的地方要亮,牆頭上的監控正對老張。
老張對監控揮了揮手,賈維斯在耳機裡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
“請您盡快。”
“你確定上面沒有陷阱哦。”她有點擔心上面會不會埋著的高壓電。
“沒有,只有監控。”
“好!”老張一跳,在牆上一蹬,幹淨的比地面還幹淨的鞋底沒留下痕跡,她順利翻了進去“我真是太喜歡我現在的體能了,能一直保留嗎?”
“……還是自己鍛煉來的比較靠譜。”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練就能連回來咯。”老張從樹叢裡鑽出來,在路邊抖了抖衣服,樹上磕了磕鞋子才站在石板路上“那還可以接受。”
“是的,您放心吧,現在往前走,第一個路口右拐。”
“好嘞小賈導航。”
零零來了趟據點,黑方不在,貝爾摩德也不在,那個琴酒的人已經被他的手下帶著石井禮一郎過來,喝酒喝的睡了過去——擱過去他是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現在,他要做的是好好收尾,不讓人懷疑到琴酒與他身上。
石井禮一郎暈暈乎乎的在審訊室內崩潰,一邊毆打關原雨門一邊又把她抱進懷裡憐惜,零零差點看吐了。
隔壁那個侍從官已經沒氣了,零零震驚的仔細檢查了一遍,心情複雜,這算是死在他們的算計中了?
深呼吸幾下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聞到一點幽微的甜膩味道,頓了一下,零零在房間裡各個地方深呼吸,最後在門口再次聞到了一樣的味道。
貝爾摩德慣用香水。
他再看向侍從官時,想了想,扒開她的眼睛,晶狀體沒有渾濁,零零長出一口氣沒多做什麼,轉身離開審訊室,到隔壁門外笑了一聲:
“關原雨門還真是好命啊,現在還活著。抓緊時間。”
沒等石井禮一郎說什麼,他去了醫藥庫,找他身為情報部的小巨頭需要的各種藥物去了,順便到財務部搞了一筆錢。
風間遠遠監視了石井禮一郎,他在淩晨開車在東京灣附近停下,把一個活著的人身上綁上一塊大石頭,海風裡斷斷續續傳來悽慘的祈求。
石井禮一郎似乎在說什麼,風間聽不太清,只是吩咐青原好好拍,這都是證據。
他槍殺了關原雨門,把另一具屍體綁在一起,劃著皮筏艇把兩人帶石頭推進海裡。
“快!”風間對著對講機說。
海底待命的人循著零零放在侍從官身上的定位器找到了兩人,他們不認識就都拉了上去。放在自己的快艇上,在石井禮一郎開車離開後,快艇飛快靠近碼頭,那裡等著零零組的生化實驗小組,臨時身份是醫生。
老張其實很快就摸到大信田家掌門人的門外了,她看著手裡的東西在想,是把這玩意兒放門口等他一腳踩上來還是別的。
“建議放榻榻米下面。”賈維斯說。
老張看著腳下,她沒脫鞋,給鞋子上套了個鞋套,帶著塑膠手套,腳下是半塊榻榻米,另一半在門內:
“我有點後悔了,”老張掀起旁邊那一塊“我該下毒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