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特工搞哲學

“當然不會給我帶來麻煩,我是怕到時候他去報複社會給你帶來麻煩。”

老張知道很多案例,各大系列講述fbi故事的美劇也會提到類似的故事,赤井秀一同樣知道那些事情,很久之前他差點親手處理了自己的戰友,是朱蒂聯合卡麥爾把他騙走,他們逮捕了那個戰後躁鬱的佔有。

他搖頭,依舊盯著跳轉的頁面:“知道通緝犯在哪裡盯著就好。”

“哎,對了,”老張手裡的g001上逐漸出現了帶照片的各種資訊,說到半截開始瀏覽一個社交網站,裡面有那個人的家庭合影。

很大一家子站在一棟看起來是那味兒的別墅前,中間應該是他的父母,右邊是他與妻子以及兩個孩子,左邊是他姐妹一家五口。陽光很強烈,成年人們面板似乎是曬出來的棕色,衣服也不太正式,孩子們在做鬼臉。

還有三條狗,兩只站著一隻坐著,老張認為這三條狗是同一品種,她猜汪汪隊也可能有血緣關系。

很隨意且愜意的一張照片。

“盯著也不太靠譜啊,普拉米亞被盯著還是發生了我之外的爆炸案。”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說完,老張突然湊到赤井秀一身前,按著他腿開始從上聞到下,一寸一寸,聞得很仔細。

“我想,”赤井秀一扶著她“除了酒味不會有別的味道。”

“……嗯,”老張有些擔心“老賈找出來的資訊,給美軍用的鎮靜類藥物和,”她的目光從胳膊到他臉上逡巡一圈,盯了幾秒嘴巴又看向頭發“那好像是毒品?興奮劑?”

“沒上癮。”赤井秀一說。

“不是,啊?”老張眼睛瞬間瞪圓,一下又湊到他裸露在外的面板上用力聞,又退後“你給我說清楚!”

“你可以坐過來聽,過著坐回去聽。”

“哦,”老張坐好,仍然向他傾斜著目光炯炯有神“說說看。”

他有點無奈的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罐冒著白氣的黑咖放在自己小腹上:

“就像這樣,受傷時確實會用鎮靜類藥物,營地裡的鎮靜藥物在外面屬於處方藥或者,臨床前後,鎮靜效果很好。不過這種藥物來路會有小道訊息……”

“所以很多時候你受傷了就忍著?就是,包紮後非必要不用鎮痛類藥物?”

阿卡伊點頭,又說:“fbi也會有藥物抗性訓練。”

“你是真喜歡我啊!生理性喜歡。”

阿卡伊有些意外,看了眼冰不太下去的地方,無奈地說:

“被發現了。”

“你都這樣說了,按照我所知的你的強悍,不該像現在這樣的,可現在這樣,那只有這個解釋了。”

“真不行嗎?”

“你不喜歡琴酒嗎?”

赤井秀一愣了一秒,回神發現她滿眼好奇,好像這一切和她沒關系……實際上似乎也確實沒關系,但她真的能如此抽身事外,難得赤井秀一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赤井秀一有點沒法反駁,老張瞭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來你喜歡強悍的。那你想沒想好要不要告訴琴酒?”

赤井秀一思索片刻,拿過老張的g001聯絡上琴酒,琴酒一聽赤井秀一的聲音就手癢,捏了捏方向盤說:

“黑方可以在任何地方,不管你們在做什麼,盯著他。”

“好……”

“等等等!”老張扒著阿卡伊的手在手機旁邊問“那個,貝爾摩德旁邊那個新面孔是誰?”

“卡爾瓦多斯。小神明,別管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