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憋出毛病吧?”老張相當誠懇“我是在擔心你的身體健康。”

嘎嘣一下,赤井秀一因為睫毛掃過掌心的癢意咬碎嘴裡的糖,臉頰肌一蹦一蹦的:

“不會,我會自己處理。”

“哦,那就好。”開始她不是故意的,後面開始搗亂。

赤井秀一鬆手,攥了攥拳頭,扶上方向盤,有些開心。不知道在開心什麼總之就是有些開心。老張聞到酒味變成巧克力,自己也笑了。

貝爾摩德看著這場沒什麼意思的會議,離開時在據點裡思考黑方是不是還能在這件事情上用用,只是他在那間倉庫裡的狀態還不確定,天氣很熱,讓他自生自滅還是暫時讓他活著等她處理好事情後把他的屍體扔過去?

“約嗎?”琴酒走過來,身上裹挾著煙味。

“當然。”貝爾摩德伸手搭在琴酒臂彎處。

朗姆遠遠看著冷哼一聲,波本的情報確實有出彩之處不過也就是那樣,沒找到點上。多疑的情報組王者又一輪沒有信任的佈置任務沒得到他想要的情報,也沒有給情報組努力完成任務的組員更多的信任。

琴酒親自開車把貝爾摩德送到她在東京的豪宅,車庫裡琴酒沒下車而是點了一根煙。

“借個火。”貝爾摩德按在琴酒肩上,湊到他嘴邊的煙上,點燃自己的煙後,輕輕吐出嫋嫋青煙,看著這個無動於衷的人,調笑著問“你這是在為你的天使戒色?”

“黑方在哪裡。”

“說不定是你的天使把人逮捕了呢。”

琴酒笑,尖銳又冷酷:“你猜她是不是什麼都會告訴我。你可以做你的事情,那麼計劃撞在一起的後果,自負。”

貝爾摩德退後,姣好的眉毛擰在一起,琴酒對那個公安的信任超過對她的信任: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們彼此彼此,貝爾摩德。”

琴酒沒信過組織裡任何人,他確實想監視他的小神明,可那是小神明。他不想冒任何她會被豺狼盯上的風險,最好就是現在這樣,他能透過g001知道小神明的動向,也能透過那幾個該死的條子知道。

貝爾摩德在窗外磕了磕煙灰,直到這支煙抽完,她看著窗外否認:

“我不知道黑方在哪裡。”

“下車。”琴酒開始趕人。

貝爾摩德拉開車門,彎腰看他:“真的不留一會兒嗎,琴酒,朗姆那邊……”

“嗯?”琴酒沒下車,就這麼看她,看她說不說後面的話,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他在找那個美麗的孩子。”

琴酒哼笑:“隨便他。”

是小神明的話朗姆找不到她甚至追的狠了可能被她抓住,如果追到了歐洲發現是蘇格蘭,那更好,殺掉蘇格蘭的人就不說了,處理蘇格蘭屍體並將屍體丟棄的這些人該驚慌失措了。他直到這裡面有朗姆的人,實驗室麼,他負責安保,朗姆負責一些具體的研究專案。屍體可是好東西,尤其是對組織這種徹頭徹尾和諧社會的對立面來說,不但能發洩對條子的不滿還能借以侮辱警察。

再多給朗姆擁有的boss信任上增加一點裂痕吧,這樣他就能趁機在情報組裡動一動手腳,最好把備受boss信任的,小神明的芝加哥推上去。

“你知道黑方在哪裡嗎?”老張收到資訊,打了個哈欠,有點迷糊的掃了眼發件人,坐直又看了一眼“琴酒?問我黑方在哪裡?”

赤井秀一從筆記本上分出一點注意力給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