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酷又颯的大姐

還有寶石啊……老張拿著水果撻眨巴眼睛,她忘了,不過這個不重要。赤井秀一嘆氣:

“我可以呼叫一些贓物,需要的話提早告訴我。”

老張驚訝:“那些都不拍賣掉嗎?”

“這個嘛,有些被拍掉了有些沒有。”

老張比了個大拇指,心裡對史密斯專員的專業性十分佩服。

晚間的東京並不安靜,燈火通明直到天亮的地區有很多,從澀谷到銀座,從地上到地下,從市中大街到町內小街。白天的變態禮儀到了晚上就只剩下變態。

黑羽盜一東京附近,他兒子版本的基德最近確實被人盯上了,只是這些日子酒廠的動作很大,動物園暫時沒有輕舉妄動,公安和fbi都在頻繁行動,他們也擔心自己做了什麼被抓到。

芝加哥和紐約最近頻繁出席各種宴會,尤其是珠寶展。

本來是那個老倒黴鬼在做這件事,老倒黴鬼要錢沒錢,去申請又不敢,報銷也不敢做太明顯的手腳,巴巴找上了琴酒。琴酒之前不在,那個他的手下也沒法聯絡上他,回來後又看著芝加哥他倆似乎暫時不忙,琴酒大哥看不得別人閑下來,給他倆安排的活兒。

這倆其實是誰的人他知道,讓他們去那隻小蝙蝠就不會真的有事,真到了有事的時候他倆也會把小蝙蝠藏起來。其他的人,知道的知道這是boss的人,不知道的知道這又是兩個類似他的狠角色,不會輕易做一些讓他們不爽的事情。

老張暫時沒想起還有黑羽快鬥的事,一心想要推進自己的計劃。

大半夜被赤井秀一搖醒也是個新奇的經歷:

“咋了咋了咋了,”老張坐起來,手裡拿著枕頭下面的槍“誰殺過來了?”

“皇太弟居所炸了。”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老張直接往下一趟就要接著睡。

赤井秀一把她拽起來:“不影響你的計劃嗎?”

“嗯……”她啥計劃?借皇位之爭搞死酒廠。

“應該不影響。”老張盤腿杵著下巴“皇位之爭好弄得很,反正他們血親還有很多,酒廠支援誰我扶另外的就成啊,沒那麼多事兒啊。”

赤井秀一被一種既視感稍微沖擊到了,什麼叫代言人,這就是代言人,只要符合她的利益,誰上去都行:

“你還是起來看一會兒吧,降谷先生他們也會有反應的。”

“……”老張撇著嘴巴起床,在衣帽間鏡子前把頭發綁住,拍了拍臉出來沒好氣地說“如果他家無人傷亡,那就是他自導自演的!”

赤井秀一表情有些微妙:“他家確實無人傷亡,他們在皇居不在家。”

老張站住腳,轉身就要回床上:“真有事兒再說。”

赤井秀一攬住她的腰單手把人攬起來:

“零君打電話了,琴酒也打電話了,作為領導者,你要好好分析一下現在的事情。”

“我就不信組織老鳥現在醒著!”

“他不能跟你比。”

老張剛想說什麼被這句話硬控了,哼了兩聲,展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