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壞人(第2/4頁)

“早，你昨天也忙了一晚？”她今天穿的是一套淺薄荷色的休閑西裝，內搭一件白t，昨天下午換的淺灰色洗了。

“啊，是稍微忙了忙。”

老張點頭，膝蓋懟上車門：

“那這兩天就拜託你了。”

“是，請吩咐。”

“抓到的另外兩人去他們家裡搜查了嗎？”

“還沒。”

“確定他們家人現在在家的話就現在去，不在的話就下午下班時間之後再去，”老張突然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總之什麼時候有人什麼時候去，到時候的花銷拿著小票找我報。”

“不，不用……”荻野有些拘謹的跟在後面。

“建議你習慣我。”

“啊是，是！”荻野說“我會努力的。”

老張盯著某扇窗子，直到沒什麼奇怪的的感覺才繼續往前走——是哪個在看她？柏原橘？還是柏原橘的上級，黑田兵衛？不過他在長野？

辦公室裡，老張又看到了桌子上厚厚一摞的檔案，她驚訝的站在門口：

“這些從松本來的？”

荻野頓時向鹿野晶次那邊看過去，眼神示意別搞事。當然那位鹿野沒在意荻野，坐在位置上陰陽怪氣：

“這可是這段時間署裡沒破的案子，白石警部如果不嫌麻煩……”

“我挺嫌麻煩的，”老張沒繃住笑了“活了這些年我竟然遇到職場霸淩了？”

老張拿出手機咔嚓了一下，發在群裡，在下面說：

“老子終於正面對上霸淩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把手機塞進口袋，手裡的三明治、冰美式，還有她的包塞給荻野：

“拿好了。”

鹿野晶次意識到有什麼超乎預料，剛說了一句你準備做什麼，就被她大長腿逛逛兩步，抱起桌子上厚厚一摞過來，在離他還有兩步遠的時候兜頭扔過去。

檔案劈裡啪啦砸過去掉在地上。

“你！”鹿野一拍桌子起來，被老張伸手按了下去。頭在桌子上撞得發出沉悶的響聲，老張沒繃住嗤了一下，這個頭聽著就不保熟。

“我不是你們這種警察，不建議這樣挑釁我，我若執意要解決你，合法非法的手段都會用上”她按著他“不過你也不賴啊，你們那個什麼鳥爪子聯盟，啊，在警署和長野警察內部拉幫結派。”老張說到這裡停下笑了笑，學著一開始赤井秀一的樣子，看了一眼那個那天似乎拉住了鹿野的警察“你們不會覺得做得很隱秘吧？”

他們做的當然挺隱秘，但不重要，老張知道。她抽出鹿野身上的小櫻花轉輪手槍，單手撤彈只剩一顆，把彈艙甩回去拍他面前：

“你們不是還愛私刑處決嗎？來，俄羅斯輪盤，你和你們的人，你贏了，我就不管你瀆職的事情，你要輸了，我給你報仇，送他們下去見你。”

“胡鬧！”門外進來一個戴著墨鏡的大黑漢子，哦，是他。

不過，老張聞了聞這個味道，感覺這個味兒不對啊。不是本人也不是貝爾摩德。於是抽槍，關保險，瞄準：

“你哪位啊？”這個黑田不對勁“高層最近得去拜拜啊，什麼人都跑出來了欸。”

她說著歪了一下腦袋，賈維斯很默契的說：

“已經聯系降谷先生。”

“黑田”注意到這個動作頓感不好，他們這件事沒誰知道，也不能被更多人知道：

“你不認識我？”

“你倒是把假臉撕下來讓老子看看認不認識咯。”

黑田說：

“薊花，黃水仙，酢漿草，薔薇。”

老張感到詭異，再次輕微歪了下頭：

“降谷先生請稍等，我需要聯系赤井先生。”

一直沉默著等的零零聽到賈維斯這個說法嗯了一聲，小聲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