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某種不接地氣的活動準備的兩人,看著這條資訊開始沉思,緊跟著有一條資訊來了:

“在搞事時當心任何人,我在長野放話動物園的人被酒廠處理了,動物園可能有在意這件事,目前有兩人出現在大阪。動物園與酒廠規模類似,作風偏向邪教。”

老張是想了一會兒才想出“邪教”這個“形容詞”的。

幼馴染們揮退妝造,陣平靠在椅背上看天花板:

“任務情報裡說關原雨門是那位夫人身邊的人,石井禮一郎是繼承者身邊的人?”

“小j,金毛說石井禮一郎同樣是釘子。”研二揉開幼馴染的眉心。

陣平坐起來拉住研二的手:

“所以說她很了不起。”

老張在醫院溜達一圈後前往往大阪本部,內海她們一看就是一晚上沒睡,老張把早餐給她們:

“休息一會兒吧,現在你們最好保證精力充沛頭腦清醒。”

“謝謝。”內海拿起面前的紙袋,裡面是賓館早上現烤的各種麵包,裝了大半袋。

“這麼多?”內海拿出一個牛角包先來了一口咖啡。

“一點不佔肚子的麵包,吃飽飽吧內海,這會兒正是需要能量的時候。”

草薙三口兩口一個三明治下肚,灌下手裡這杯咖啡,又接了一杯水回來,拿出第二個乳酪包問老張:

“通天閣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是同部門另一組的事情,不能說。不過平次和那小子呢?”

內海指著外面:

“服部夫人剛剛把他們帶走了。昨天服部君提出了新的可能,你……”

“不用告訴我,我最近也會很忙。”

內海看草薙,草薙聳肩,他是猜的這位公安有別的事情要忙。

這一天,老張屁股牢牢釘在椅子上,黑關原雨門和石井禮一郎的手機,透過賈維斯盯著魚版角谷照,隨時注意黑市上的藥品物流,還受到了大嶺智的任務報告。

陣平與研二戴著墨鏡出現財閥的宴會上,隨意的以組織旗下某大型公司幼子和另一間公司二子的身份被介紹出來。稍後,陣平一人拿著酒杯在一個能總攬全域性的角落裡,看研二在宴會上如魚得水。

小公主以及內親王在與小蘭、鈴木園子她們說話,她身邊還有一些關西本地的女孩們,繼承人被石井禮一郎帶著在會場內這邊打招呼那邊混臉熟。

從陣平的旁觀角度看,小公主和內親王本人對於同齡男性的獻殷勤談不上熱切也說不上冷淡,他認為她們不想不自由的結婚。

被石井禮一郎帶著到處混眼熟的與那些掌權人交談的人……陣平受到了老張和酒廠的影響,帶著一些傲慢認為那是個傀儡。

被光一點名的關原雨門在和夫人們交流。

陣平被墨鏡擋著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拿著笛型杯抿了一口甜酒,鴉青色的眼睛將一切盡收眼底,重新看向自己幼馴染那邊。

“欸,這樣的話,白山桑豈不是不久前才回國?”

“是這樣,”研二看向右邊這位粉紫色裙子的年輕女士“您也是嗎?”

“不,只不過……”她飛快看了一眼其他方向“沒什麼。”

研二餘光注意到那個方向是小蘭小姐她們所在的方向,這位女士是怕他被看上了嗎?

“這種事,”研二溫柔的笑容裡帶上莫名令人稍感不安的意味“當然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