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東西給我。”

“我這不是還沒有嗎?”她說的特別鏗鏘堅定,一點也不覺得心虛。

“那就再等等。”赤井秀一說“你能讓賈維斯注意松田他們兩個的情況嗎?”

“當然,賈維斯一直在注意。”

零零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個人抓住了,高明哥他們就能回去了吧。”

“嗯,麻藥線急不得。”

“好的。”

阿卡伊和老張飛快對視一眼,零零零君在順著他們的邏輯說話,可他其實在走神。

琴酒後面從朗姆的盛怒裡想起老張的飆車,得出那個東堂一夫被條子帶走的時間恰好與芝加哥與紐約起爆時間一前一後,這件事好說也好說,不好說也確實不太好說。

他在現場,但他有點不滿。

在組織裡看到那兩個人,琴酒意識到他們似乎有點煩躁。

煩躁?

琴酒看著這兩人,叼著煙咧嘴笑起來,拔出博來塔,對著他們的腦殼:

“兩只老鼠嗎?慶祝場面真大啊。”

“慶祝?”紐約嗤笑,懶洋洋的抬起手“那是盛典。”

琴酒看到他指根綁著一根近乎透明的絲線。

“琴酒,參與進來怎麼樣?”紐約指尖神經質的跳動了一下。

他審視著這兩人:

“朗姆大概很樂意參與。”

“那可真不幸。”芝加哥甜膩膩的說。

兩人從他這裡經過,收斂起外露的情緒,琴酒盯了一會兒他倆的背影,離開這裡。如果這兩個怪異出現的人是小神明的人……琴酒頓了頓腳步,他們未免過於外行。

如果是boss的人,那就是大膽的過於猖狂,同時,他們敢這樣,代表朗姆失去了信任,這是試探。是哪種可能就看boss會怎麼做。

那個老不死其實也沒做什麼,他只看到他們乖順的跪著,邀請他們品了一杯他珍藏許久的葡萄酒。這兩人面色如常地離開,半道上像是喝了假酒一樣腸胃在燒,然後是火燒火燎的饑餓感。

芝加哥從副駕儲物箱裡掏出一罐高糖巧克力,兩人狼吞虎嚥的根本不解餓。

“那酒裡不是麻藥不是毒!”

“是人體改造科技?”

這倆人還能討論這個。

那邊老張他們從公寓裡出來,賈維斯突然響起警報,老張按住耳機:

“什麼事。”

“松田先生萩原先生在日比谷線與銀座線交叉口,身體劇烈高溫,行為異樣。需要盡快避開人群。”

“行為怎麼異樣?”老張站在原地,看了看手裡的車鑰匙,看向阿卡伊,尼桑兩座沒法弄。

“食慾異常,在咬車座。”

老張伸手把車鑰匙遞向阿卡伊,快速晃著,秀一嘰接了過來,老張飛快奔向這裡停放著一輛車,指紋啟動。

零零看到這一幕皺眉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