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鎖的後續

回到家裡,小張以為自己沒事兒,照常該幹嘛幹嘛,赤井一直有些不明顯的擔心,時刻注意著她的情況。

果然不出赤井秀一所料,她出事了,赤井秀一沒料到的是,老張在床上躺了兩天,其中有一天多都處於叫不應人,喝不進水的狀態。如果不是呼吸心率血壓處在正常範圍內,他就要叫其他人了。

在“失聯”這一天中,陣平與研二也體驗了一把心跳加速的刺激。雖然賈維斯保證她沒事且在老賈一級的時間內她恢複了意識,但在這期間赤井秀一和陣平打了五次,跟研二“蜂毒陷阱”了一天,這倆幼馴染不是第一次看到小張虛弱的樣子。

但這是他們兩個接受小張後第一次看到她更加虛弱的樣子。

他們,包括赤井在此之前都想過可能存在的“治癒”這個技能,也許會給她帶來一些負面影響,但沒想到是這個樣子。經過這次事件重新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沒有虛弱buff的小張是什麼樣子?赤井秀一看到過老張在電車上下手的幹脆利索,但那不是這中層面的。

“你們別臭著一張臉唄?我沒事兒。”坐在一樓沙發上,穿著長袖長褲,腳上還搭了一條毯子的小張企圖對這三張臭的要命的池面進行勸說。

看著自己這一身與季節格格不入的打扮她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牽強。三位大兄弟不對她的嘴硬表示異議,保持著臉黑。

“真的真的,我沒事兒,我有意識,你們要給我喂水對吧,還想把我送到醫院裡,但是被秀一嘰阻止了,你們打了好幾架對吧,還吵架了。”小張連珠帶炮地說。

三位大兄弟看過來,凝重的表情裡多了些老張看不懂的擔心。

“還有什麼放棄生命要我轉好是吧,我都聽到了。”小張重點補充說“這是你們自己的生命,不要再說這種話。”

陣平想說“你是怎麼看到的”“是不是靈魂離體了”之類的話,又因為她努力不讓他們的擔心最後什麼都沒說。

三位大兄弟最終勉強緩和下來,不過他們心裡浮現出一個相似的想法:人的□□因為無法承受強大的能量流,差點崩潰,光一從□□中抽身離開,看著他們爭吵,等著□□複原,更甚至是她在修複這個□□。

赤井秀一想得更多,像什麼:強大的靈魂這樣受困於虛弱的□□,如果有信仰會不會好一點,要不要搬去神社居住。

小張看向他,奇異的發現自己好像能讀出來他在想什麼,不過她趕緊勸說秀一嘰打消去神社住的主意:

“我才不去住神社,那裡太涼了,不去。”

阿卡伊怔了一下,點頭,然後拉著被酒廠下達了靜默指令的陣平與研二去院子裡訓練。第三天,小張自己覺得恢複了,證據就是她穿著恢複正常。看著他們在大小有限的院子裡別別扭扭的訓練,忍不住說:

“你們要不要出去?我們不是有什麼靶場,神社之類的,好像還有一個山林。”

“那你呢?”研二擦了擦下巴上的汗問。

“我去波洛待著就好。”

“金毛混蛋那裡啊……勉勉強強吧。”陣平做完波比跳站起來活動著身體。

工字背心被汗濕貼在身上,汗珠順著肌肉紋理滑下來。一個冷白皮被曬紅,一個本來冷白皮已經變成小麥色,因為老張的“治癒”一下又恢複了冷白皮,白的晃眼。還有一個暖白皮的家夥頭上紮著小啾啾正在仰著頭喝水。

老張目光從三人身上掃過,在他們注意她會有什麼反應的時候,她低頭看著自己肚子,然後捏了捏,又捏了捏胳膊。是誰期待落空撓著額頭洋裝無事呢?肯定不是老張這個鋼鐵,她一心一意的擔憂自己的肌肉會不會消失。

赤井秀一在院子裡的水池上洗洗手,擦幹後在小張頭上拍了拍:

“零君身邊很安全,雖然他現在對你來說就是最大的危險,”波本應該還沒弄清她的身份,因為本來就都不是真的,查udba矛盾,查fbi也查不出什麼“你確定要去嗎?”

“哎呀,沒什麼事兒,最多給我逮進去,我申請政治避難你不會不透過吧?”小張晃著手中的高熱量蛋糕調侃。

“…不會,也不用,我會安排好你的身份。”赤井秀一又在老張頭上按了按。

他有點喜歡看老張那種“雖然我不喜歡別人摸我腦袋但看在是你赤井秀一的份兒上我忍”的小情緒。

她這個時候看起來更像人。

“辛苦你了。”

“欸~我每天吃喝玩樂不辛苦的。”

陣平與研二兩人在院子裡茂密的梧桐樹下,一個站一個蹲,瞪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