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認識。之後宮野家搬家了,差不多就是這次搬家明美父母加入了酒廠。啊,現在說安室的事情。”小張把話題拽回來“總之他考上了東都大學,然後考了職業組,但是同期的警校好友都死掉了,他們發過誓追尋正義一直走下去。你知道吧,人在這種情況下的心理狀態。

他為了他同伴們為之付出了性命的霓虹,已經沒什麼不能失去的了,我確實不想這種情況下接觸他。”

赤井秀一皺著眉頭點頭,光看零君為了確認沖矢昴是不是他的假身份做出的事情,那種執著一般人確實難以招架。

“你知道的確實很多。”赤井秀一又說一遍“給我的感覺是你所在的私人集團其實和那個組織差不多,可能剛好相反。”

不是,他們這是什麼刻板印象?小張舔了舔嘴唇,最後胳膊撐在車窗上無語的支著額頭。

赤井秀一拐彎時聽到旁邊傳來一聲中文,罵人的話:瑪德神金。他瞄了一眼後視鏡,她氣笑了。

小張保持這個姿勢開始胡說八道,什麼“酒廠才在霓虹誕生幾年,知不知道社會主義聖地是巴黎”“紮根於公民裡我們什麼不知道?”“我們還知道許多臥底在酒廠裡自相殘殺。”“我深切懷疑各國把臥底一招回,酒廠第二天就解散了。”

赤井秀一知道她在發火,仍然把這些話記在心裡,直到小張說:

“酒廠別是好多國家某些人為了騙經費搞出的組織。”

他差點把方向盤打歪。

車子開出很遠,赤井秀一停在路邊問:

“這是你們的推測?”

小張微笑著繼續對赤井秀一瞎幾把說:

“你覺得不可能嗎?”

赤井秀一沉默,沒人往這方面想過。不過,盤踞了這麼久的一個組織,假使有人真的進入了上層,那麼她的推論也說得通。

不過這樣的話,其實有一些特勤人員是被刻意送過來的嗎?這不是讓這些特勤人員來送死嗎?想到這裡赤井秀一面色冷下來,他心裡發寒。

“嘿,嘿!別想了,我隨便說說,你隨便聽聽。”小張看著赤井秀一眼神有點發黑趕緊提醒這位大兄弟。

“你和別人說過嗎?”赤井秀一聲音裡帶著凝重。

“我知道歷害,沒告訴過別人。而且我在胡說八道,因為你瞎猜。”小張回答的很快。

阿卡伊看著她沒說話,生氣的時候脫口而出的話是在心裡盤踞了許久的。即使她注意著言辭,這些情急之下的話裡仍然有部分是她的真實推測。

自從他父親失蹤後,他就不那麼喜歡袒露心情,在外對任何人他都恰到好處的表現出合適的樣子。

但這個女孩,他一時想不到該怎麼做。許久沒有人這麼跟他坦誠了,他選擇相信這些話不是女孩刻意為之,她也有不說的事情,但是最近來看她沒選擇編個假話或者嫻熟的用真話構造一個謊言。

他都看得出來,也自信沒人能在他面前順滑的用真相編造謊言。

當然,除非她有女明星的演技。

小張看著赤井秀一翡綠的眼睛,開始挽尊:

“別擔心,你看我都不擔心,事情一件一件處理嘛,作為□□大本營霓虹政府自己允許極道組織存在的,你放鬆。”

赤井秀一向後靠在椅背上,喉結滾動了一下,又坐起來看著前方:

“這些事,不知道你上”他頓了一下改口“你的想法,我的建議是保持靜默。”

“這不是面對你嗎,我要是連你都不信,”說到這裡,老張扯了扯嘴角“我要是連你都不信,那不如偷顆□□炸了東電,趁亂直接刀了酒廠這些人。”

翡綠色的眸子微微睜大,他發現赤木小姐的心理狀態似乎與安室差不多,都有某種孤注一擲。雖然這種特質不明顯,他希望她不要像降谷君那樣把自己作為籌碼。